他一动不动,只一味向外推,而她的左腿慢慢折成了极致扭曲的弧度。

痛感终于后知后觉地侵袭了大脑。

闷闷地痛呼声太轻太细,可沈昭予敏锐的耳朵依旧捕捉到了。他的手蓦地僵住,循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