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哥哥倒了热茶便退至到一边,和妙荷站在一起。

秦知期手里捏着灵州那边的来信,语气沉重:“你可知赵鱼受伤了?”

秦知许与妙荷皆是一惊。

宋星糖没有半点诧异,她脑袋垂下去,闷闷不乐:“是,我知道,他的伤会流血。”

“厚厚的纱布都被血染透,好可怕。”

秦知期眉头紧皱,“那他可同你讲过伤的来历?”

宋星糖回忆道:“他说是在军中所伤。”

这倒与信上所言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