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至交好友,这一路自然少不了我。”
沈南枝无法拒绝,只得应下:“你当然可以留下,但梓德需得离去。”
白洛贤除去三教的身份外,也是傅沉渊的好友。
这一路,他的确帮了不少忙,此刻过河拆桥,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凭什么?”白梓德裆下反驳,“我也要跟你去查询真相,我也是三教的幸存者,有权知晓当年所发生之事。”
沈南枝蹙眉,于心不忍。
三教覆灭,能有人活着已是不易,他们也该知晓真相,将其蒙在鼓里确实残忍。
见她有所触动,白梓德趁热打铁,竟还耍起了赖,“你若不带上我,我就偷偷跟着,待你那相好发现,我看你作何解释。”
昨夜同傅沉渊初见之时,他就发觉对方对他似有敌意,只是隐忍不发罢了。
若真如此做,只怕会闹个天翻地覆,一路都不会走安生日子过。
沈南枝亦明白这点,无奈地妥协,“罢了!你也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