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裂了。
菊花残了。
妈的,老子的骚逼给你肏了还不够,还要老子的屁眼开花。
叶凛在心里问候了秦越祖宗十八代,一边哭一边抹眼泪,觉得自己好不可怜,被一个老男人侵犯成残花败柳。
秦越舔着叶凛掉下来咸湿的眼泪,他也不会哄人,这个时候他应该说点让叶凛心花怒放的话,想了想,秦越说:“你里面好紧。”
叶凛可怜兮兮地抽着鼻子:“废话,你的会更紧。”
“……”
秦越被勒得有点疼,他揉着叶凛的屁股:“放松一点。”
叶凛嘟囔道:“我的小弟弟萎了,你给我摸一摸。”
秦越摸着他前面垂软的阴茎,不知道待会能不能把这根小玩意肏得硬起。
有了秦越粗鲁地爱抚,叶凛好受了一些,他放松着后穴,让它乖巧地承欢,书上不是说男人肏屁眼会很爽吗?他怎么疼得跟屁股被炸弹劈开似的?
“秦先生, 你要找我的骚点。”叶凛教着男人,“你是不是第一次肏男人的屁眼?”
秦越没有回答。
叶凛失神地说道:“反正我是第一次被男人肏屁眼……”
说出来秦先生也不会说,在秦先生心里,他小鸭子卖屁股的人设根深蒂固,别说不信第一次被肏屁眼,甚至前面第一次他都不信。
秦越低头含着叶凛的耳垂,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含住,叶凛打了一个哆嗦,乖巧地趴在水池上,放松着自己的屁股:“横竖都要开花,秦先生,您尽管肏,我忍。”
一副壮士扼腕的牺牲姿态。
“很疼吗?”秦越看着面色发白的少年明知故问。
叶凛趴在洗手台上抹眼泪。
秦越的阴茎只进去半截,将那稚嫩的雏菊撑得肉壁几乎透明,菊花周围的皱褶粉白地包裹着他狰狞紫红的大鸡巴,他看到叶凛的菊花没有出血,放心了。
“没有流血。”
叶凛哭着说道:“这是人话吗?”
秦越将阴茎抽出一些,留一截龟头在里面,如果全根抽出来,再进去恐怕就不容易了,小孩肯定要死要活地不让他再肏,他也没强奸祖国花朵的嗜好。
叶凛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他平时馋得紧的鸡巴在他的股道中奋勇前进,圆润的蘑菇头在他后穴中披荆斩棘,在他的身体撕出一条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