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面的卵几乎都填满了他整个食道,他连嘴巴都被那些卵弄得大张着,即使如此他也不能容纳下所有的卵,身上被那些填不进去的东西盖着,有点茫然地看着上方,身体还在痉挛地颤抖,身前的性器因为已经被卵堵住也一直坚挺着,脸已经被眼泪打湿了,潮红一片,整个人比最低贱的炉鼎还要淫乱。

被引来的姜清桥眼里印出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身下的屏障一下子破了,他整只躲闪不及地砸到容敛身上,摔的啪唧一声,湿湿滑滑的触感让他有点无措地想要爬起来。

他刚刚不小心扫到了下面水红色的小批,他感觉自己整个章鱼都要变粉了,翅膀尖尖白色羽毛都微微炸开。

他是第一次真正看到女性器官,好......

好什么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但是之前他能听到容敛发出来的声音,那种水声就算他努力堵着耳朵都挡不住。

害羞地扇了扇翅膀想要从容敛身上离开,结果飞了几下没飞起来,反而不知道是从哪里传上来奇怪的感觉。

姜清桥翅膀上的羽毛都炸了,低头看是什么东西,结果却发现自己的一只触手被容敛不知道什么时候抓在手里了。

姜清桥努力想要逃脱,但根本挣不开,反而传来了难以言喻的感觉,触手从来没有被人抓到过,只能颤抖地在容敛手里出水,像是在呜呜哭一样。

他有点心虚地停下想要继续扇动的翅膀,身上那些鬼藤的卵已经被容敛吸收了魔气散掉了,只是下面两穴和胃袋的数量实在惊人,一时半会儿就算是容敛也吸收不了。

姜清桥心虚地喘了口气,努力忽视了自己触手被握住的异样,伸长另外的翅膀想要戳戳容敛的肩膀将他唤醒,结果还没碰到就被那人突然睁开的眼睛吓得一愣,然后他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他抓的倒立起来。

“呜啊啊啊!!”姜清桥整个人吓得愣在原地,他蹬了蹬那根触手,但根本挣脱不开,只能被抓着靠近那张潮红的脸。

好好看啊。姜清桥被那人看得一愣。

容敛被他看得心头都有点气,将那丑东西扔到一边就趴在地上,用手扣着自己的嗓子,想要将里面的卵全部都吐出来。

但是没用,容敛感觉自己已经被那反胃感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根本没用,那些卵在他的胃中相互挤压着,将他眼睛都给弄湿了都吐不出来一点。

下面两穴死命收缩着但也排不出来更加里面的鬼卵,反而又因为动作让他又抖了腰。

他眼睛都要委屈红了,看着旁边的丑鱼,观看了一眼四周景色就知道这本来是他的丹田景象,本来这里常年下着大雪,如今因为修为尽散停了,只余下这雪地。

这东西不知道是怎么出现在自己丹田里的,又被他看见刚刚那一幕,他现在也没有力气杀死这个小鱼了,在雪地里扒拉了几下,扒拉出一张羊皮纸。

还好,这东西居然还能用。

他将那纸递给前面这只奇怪的鱼,红着眼睛盯着它,“签下你的名字,这件事情烂在心里不许说出去。”

姜清桥看着那人潮红未去的脸颊,那人身体都还在轻轻打着颤,眼睛湿意未去,他嗅了嗅身边那种浅淡温暖的香气,看向那张他估计内容大概是今日之事不能说出去否则会被惩罚的羊皮纸,点了点头。

姜清桥还没来得及问笔在哪里,就发现那张纸下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方方正正的姜清桥这几个简体字出现在羊皮纸上,他感觉那人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又蹲下来扒拉着雪地把那个纸埋进去。

有点意外的可爱。

其实就算不签字他也不会说出去的,他闻着身边那种香香甜甜的味道,很像街头那种面包房散发出来的香味。

好香......这人看着冷冷的,身上味道却很好闻

可怜的姜清桥显然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被关在学校象牙塔里面的他根本不知道人心险恶,哪里知道出门在外不能乱签合同,尤其是自己都不知道写着什么东西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