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敛甚至能够听到身后那人的轻笑,毕竟那水声实在太大了,大到别人一听就知道这副身子得了趣,往外不住地吐淫水,想着别人的鸡巴狠狠操进来堵堵的那种。

他整个人都要难堪透了,身子羞耻地想要缩成一块却不得章法,那人像是被刺激到了,手指进去得更加用力,甚至每次都能感觉到小逼外都被那人的指根抵住。

整个人的重量基本都靠腰腹间横着的那只手和小逼下的那两根手指支撑着,整个人肚子都被按得生痛,小逼更像是被人用手指插透一样,痉挛地往外面喷水。

脚尖无力地踮起来想要稍微借点力,起码不要让自己整个人都坐在那两根手指上。

但是他的想法很美好,现实却是他整个人因为踮脚的动作屁股抬得更高,像是要把逼往那人手上送一样撞上去点,引得又一次酸胀和水流。

原本粉嫩的小逼直接被插得殷红,泛滥着水意,色情地翕张着吞吐那两根白葱般的手指,将那人的手掌都染的水淋淋的。

插在肉逼里面的手指微微分开了些许软肉,堵在里面的汁液便汹涌而下,汩汩流出,打透手掌,将外面的蕾丝打湿之后继续滴在下面,形成小小的水滩。

水多的容敛都以为那是尿了,正独自难堪着,那人却把手迅速抽出,带起激烈的快感,直接让他腿软了一瞬。

那人退出手的动作相当快,里面缠绵的嫩肉都没反应过来带出去了一点,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就被重新弹回来的蕾丝内裤抽的一痛。

那地方早就被淫水湿透了,抽到逼肉上还溅起一点水意,还未来得及被重新吃进去就被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拨开。

那人居然连脱内裤的时间都不想等,只草草将内裤拨开一点就想把鸡巴往里面撞。

容敛脑海中那股被蕾丝直接抽中阴蒂的快感还没平复,就感觉到一个更加坚硬火热的东西顶在逼口,他条件反射地想要踮脚躲开,羞愤地连腰上都带着粉色。

即使是真的躲不过,即使是真的做好心理准备了,但是当意识到外面抵着腿心的是一个陌生人的龟头,他还是觉得有点想吐,身体忍不住想要跑走。

那人像是意识到自己害怕一样,整个人又像是换了一个人,前面的鸡巴被人隔着内裤抚弄着,很糙,但又莫名很爽,热流涌向下腹,前面重新硬了起来。

本来抵在逼口蓄势待发的龟头稍微调整了一下方向,贴着腿心前后小幅度地磨着,每一次都撞在前面的阴蒂上,次次都把小缝都扯得更开一点。

容敛止不住地喘息着,腿心的水他现在已经是彻底控制不住了,淋漓的汁液把那边的龟头都彻底打湿,往下滴落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眼中的泪水已经将那片眼罩打湿,口水根本止不住,他只能徒劳地吸着鼻子,好歹不会让自己哭出声来。

哦,他嘴巴被堵住了,哭也哭不出声。

但还是很委屈,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就算再怎么安慰自己这样子不要紧,身后这人不至于让他直接死在这都没用。

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被蒙着眼睛流眼泪,什么也说不出来,连口水都止不住,什么都动不了,满身狼狈地被不知道什么人侵犯,甚至连自己的器官都违背了他,在亵玩下不住地往外流水。

他真的会被放走吗?

容敛根本不能确认,他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临时起意还是专门盯着他的身份下手。

自己真的不会被杀死吗?

容敛不知道,这年头杀人案也不是没有,那群罪犯最喜欢先奸后杀了。

他越想越害怕,最后甚至想到那些被人囚禁在地底下甚至犯上斯德哥尔摩喜欢上罪犯的受害者,想到那些脑子都被操坏的人。

自己身上长了一个女性器官,这人不会以为自己可以怀孕,要一直操到自己给他生下小孩才行吧。

容敛想想那个场景就觉得可怕,这次连口塞都止不住他的呜咽声,听起来更像是色情的呻吟。

身后那人的手微微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