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翻身坐起,给他留了一个自闭的后脑勺。

晏醉玉似笑非笑地挑起唇角:“刚才是谁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贺楼绷紧的单薄脊背几不可闻颤抖一下。

“不是我。”他小声说,决定死不承认,“你听错了。”

“啊……”

晏醉玉揶揄地将尾音拉长,“我好像还听到谁说,我变丑了?”

贺楼又颤了一下。

沉默片刻,他忍无可忍,拿拳头锤了一下膝盖,“你什么都知道,你还装死!”

“我没装死。”晏醉玉低低笑道:“我那会儿确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