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顾自身安危,将要入夜还留在东郊山上同人玩闹,若没我在,你这小命不保。二不懂男女避嫌,跟那谢家公子是两情相悦,跟我是逢场作戏?”
他的声音变得阴沉:“你同他算计好这一场守孝的戏码躲我纳你,我不管你是拿乔还是什么旁的甚么,既已招惹了我,不入府?梨娘,你还是太天真。”
这话撞钟般响在青梨耳侧,她蓦地仰起头看他,睁大眼睛,道:“令桢,你要做甚么...?”
“做什么..?梨娘,从前我当你是个孩子惯爱胡来一气,如今看,是我小瞧了你。”
是他抢了旁人的....既已抢过一轮,再抢一回又如何!
他不再说话,而是桎梏住她的腰身,大手徐徐摸向熟悉的地方,俯首下去紧贴她的脸颊,寻得软唇狠心咬了咬,随即加重力道吻了下去。
第一百五十一章 气的狠1760字
第一百五十一章 气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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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就叫他脸色一变,心口那种堵塞之感愈演愈烈,他怒极反笑,冷声道:“现在后悔,会不会有些晚了?”
青梨挣开他的桎梏,不想他直接兜她下腋抱她至桌前,她两脚拼命的扑腾起来,对着他又是推又是咬,发髻也松散落在腰间。
赵铮没想到她有这么一面,在他面前她一直柔顺乖觉,除却玩笑时会露出狡黠又娇俏的笑,他心里一直偏爱女郎那股机灵劲儿。
然而她此刻就像只受困的小兽挣扎,没有半分平常跟他亲昵时的神色,他往哪凑她便往哪躲,桌前那些折子和书卷全被她一股脑儿扫落在地,死也不叫他近身。
他被她气的狠了,心口又尖锐的痛起来,这种感觉并不新鲜,他在沈府花园初跟她打照面时便有那种锥心之感。
见他紧皱眉头,眼神阴鸷,与前世酒楼那回有何区别,青梨两腿儿发软,心跟着一横,喊道:“爷说的没错!我打一开始就没想过入府,我不想给人做逗玩的鸟儿,爷想起来就招手溜溜,不要时便做个摆设任它是死是活了。”
“我家中姨娘便是半身蹉跎,最终落得个丈夫离心,子女之命还做不了主的下场,我见过的没见过总归都是这归宿。不管是妻位还是妾位,这内宅我已经待够.....是爷!爷独断专行!没问过我意见...”
赵铮被她推的离那红木桌远远的,还欲上前,见她眼中簌簌落了滴泪,他才蜷住掌心立在原地。
又听她噼里啪啦说完那一席怪罪他的话,赵铮胸口起伏不定,心已说不出是何滋味,讽刺,愤怒,酸涩,还有一丝惊愕。
他还从没听过哪个女子不入内宅的,想那日斋楼内女郎的乖张言语,现在才明白那不是她冲动之下的话,反而是心中真正所忖。
如询阳所说,他这个位置要什么样女郎没有得不到的,偏他被那怪梦引导在清凉观同她结下孽缘。他知她在沈府难做,自以为用心待她,为她筹谋好后路,他与她能有执手并肩,闲来酒酌的时候。
不想她这样三心二意,阳奉阴违。
青梨心知今日已完完全全将本性暴露,见他不作声,当他定是在想怎么处置自己,她闭了眼,撇下一句:“若爷还要强逼着我入府,与其糟践我,不如当下杀了我来个痛快!”
竟连死都不愿,当他国公府是什么猛兽窟?还是对他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