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次......
魏皇后端详了杏花一会儿,问:“说罢,你都看到了什么?”
杏花惴惴不安,眼珠子好似无处安放,看了大公主,又看了三公主,最终一个头狠狠磕在地上:“回陛下,皇后娘娘,各位主子,当时奴婢是守在几位公主所在凉亭下的,从奴婢那个位置,正好能看到所有人的动作。奴婢当时看到有位姐姐掐了四公主猫的尾巴,所以四公主的猫才会发狂。”
话落,正殿又是一室沉闷的寂静,原来此事还真不是巧合。
戚晟周身气息越发冷冽,魏皇后继续问道:“你口中的姐姐,是谁?”
杏花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那个姐姐,是当时在亭子中伺候几位公主的。”
魏皇后以眼神询问二公主,二公主道:“当时在亭子中的,只有儿臣们的贴身宫女。”
“你不知道是哪位公主的宫女,那叫你认人,你可能认得出来?”
杏花点点头:“奴婢能。”
于是姜吉又重新把公主们的贴身宫女叫了进来,排成一排叫杏花认。
杏花扭头,视线一一从她们脸上扫过一遍,刻意略过霜降,然后指着时芸道:“就是她。”
旁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时芸倏地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她只是注意到妧修仪正好到了,想起杨贤妃威胁她的话,就在那时候给霜降递了个眼色,至于霜降是如何做的她不知道,反正猫是发狂了,可这宫女怎么会指认她?到底是谁指使的?
时芸说完,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头,大声喊冤:“陛下,皇后娘娘,奴婢实在冤枉......”
话还没喊完,姜吉见戚晟眉头已经皱起来了,忙亲自上前捂住了时芸的嘴:“真是没规矩,主子们没叫你讲话,便是冤枉,也要忍着。”
时芸呜呜咽咽了两声,眼眶里包着泪,像极了一个被冤枉的宫女。
还是魏皇后要问话,才叫姜吉松了手:“你说你是冤枉的,可有证据?”
至于为什么这个叫杏花的宫女只指认她而不是旁人,想必自是有缘由,若是杏花和她没仇的话,也不至于会冤枉她。
时芸傻眼了,这要怎么证明?
她抽泣着辩解:“奴婢和妧修仪无冤无仇,而且奴婢是伺候三公主的,没有道理要去害妧修仪和皇嗣啊。”
话音甫落,站在角落里不知是那个嫔妃趁着没人注意说了句:“三公主是没理由,可不代表别人没理由。”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时芸身上放着,一时倒是不知是谁说了这句话。
至于这人口中所说的旁人......众人不约而同的往杨贤妃身上看去。
青音在这时慌忙的摆着手,连声替杨贤妃否认:“不,不可能是贤妃娘娘,贤妃娘娘素来与我家娘娘交好,情同姐妹......”
李贵妃闻言,当即轻嗤着打断了青音的话:“情同姐妹?这宫里哪儿来的什么情同姐妹,保不住就是贤妃嫉妒妧修仪有孕,想借着三公主的手除掉妧修仪的孩子。不然贤妃一向管三公主管的严,怎会轻易松口叫三公主跟着四公主她们去玩耍?”
被无知无觉的李贵妃挑明了大半真相,面纱下,杨贤妃气的唇瓣直抖。
作者有话说:
杏花:啊哈哈哈,睁眼说瞎话可还行?
云容:今天又是平平无奇工具人
杨贤妃:李贵妃好好儿的人,偏偏长了一张嘴
? 第 70 章
时芸被杏花指认, 牵扯到三公主和自己,杨贤妃再也无法安坐,又听李贵妃胡搅蛮缠的几句就说出了一半真相, 就再也无法置身事外:
“月儿跟着四公主出去是妧修仪提议,皇后娘娘同意的, 本宫事先也不知道, 贵妃就是想往本宫身上泼脏水,也不该忘了才发生的事情和自己凑热闹说的话才是。”
李贵妃撇撇嘴:“那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