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晟没说话,只给了云容一个充满了欲*念的眼神,手下褪着云容寝衣的动作不停。
云容也不阻止,任由戚晟在她身上作弄,帐子里的温度渐渐上升,就在戚晟准备好了一切,蓄势待发的时候,云容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把戚晟推到了一旁,自己卷着锦被滚到了床榻的最里边。
戚晟愣愣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身下,又瞧了瞧跑到床榻最里侧的云容,忍着额角的青筋暴突,等着云容给他一个说法。
云容嘿嘿笑了两声,不紧不慢道:“陛下,臣妾刚刚才想起来,太医说臣妾才出月子,还不能侍寝,要再多养一个月才行呢。”
说着,她的眸光似扫到了某处的直挺,倏地收回了视线,糯糯的:“陛下心疼臣妾,定然是不忍心强行叫臣妾伺候的,对吧?”
一通高帽戴下来,戚晟憋的脸上通红,他咬着牙一把把人拉过来,一字一句道:“爱妃好本事,既然朕体谅爱妃不能伺候,那爱妃是不是也要体谅朕?”
哈?
云容脑壳子懵了,这她要怎么体谅?难道要她找个宫女伺候陛下?
没等云容想完,云容的手心突然多出了一片滚烫......
翌日,云容咬牙揉着红肿的手腕起身时,戚晟的身影早已不知所踪。
重阳过后就算是彻底入了秋,天儿也渐渐凉了下来,两三阵雨过后,温度是一日比一日低,云容本就畏寒,自生了二皇子后,就更畏寒了,手脚整日都是冰冷的,就没暖和过,尽管这样,没有到十月份,云容也没有叫尚宫局的人往长乐宫送炭。
不过云容能忍,赵美人却忍不了,于是在这日请安时,叫魏皇后提前给自己拨炭使用。
赵美人仗着自己的肚子,坐在了众位美人之首的位置,摸着挺起的肚子卖惨:“皇后娘娘,这天儿越发凉了,臣妾每日晚间都冻的睡不安稳,连带着皇嗣也闹腾不已。因此臣妾有个不情之请,不知皇后娘娘可不可以提前给臣妾拨些炭火?”
往年这个时候赵美人也是不畏寒的,不知怎的今年就冻得不行,找不到原因,赵美人就把原因归结在皇嗣身上,故而才有了今日的讨要炭火的事儿。
早前赵美人在云容怀孕的时候就当着云容的面儿想要截宠,奈何没有成功,那时两人的梁子就已经结下了,只是那件事微不足道,云容没怎么放在心上,后来二皇子的满月宴一事,才彻底叫云容厌恶上赵美人。
所以只要是赵美人想干的事儿,云容总是要恶心恶心她,插上一脚搅和搅和的。
但她身为淑妃,和一个没脑子的美人计较也着实跌份儿,就给林美人使了个眼色,林美人收到示意,犹豫着开口了:“如今才九月中旬,赵姐姐就要用炭,怕是不大合规矩吧?”
“宫中的炭火都是有数的,若是您提早用了,那等到寒冬腊月更冷的时候,岂不是要受冻了?”
赵美人一噎,想说凭什么,好在意识到这话不对,故而忍着没有说出口:“到时候的事儿到时候再说,皇后娘娘仁爱,总是不舍得叫臣妾和皇嗣受冻的。”
往年凭着美人的份例,炭火都要再三省着用,她早就受够了那样憋屈着用炭的日子,今年好不容易能借着皇嗣早些用炭,还能叫皇后娘娘多分她一些炭例,结果林美人还要跳出来找事儿。
宫里谁不知道林美人是妧淑妃的人,林美人和她过不去,肯定是受了妧淑妃的指使。
赵美人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直接看向悠闲的坐在右侧首位品茶的妧淑妃:“臣妾记得,去岁淑妃娘娘还不曾怀着二皇子的时候,用的炭火份例就已经远超当时您身为美人时的份例了。”
所以,凭什么妧淑妃能多用炭,她就不能,都是美人位份,她还比当时的妧淑妃多怀着皇嗣,更是得多用些炭。
云容徐徐的又抿了两口茶,然后用帕子沾了沾唇上的水珠,从始至终都没有拿正眼看赵美人一眼:“当时本宫用的炭,都是陛下从两仪殿的份例中拨给本宫的,赵美人若是也想要,不若去求求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