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无奈的叹了口气:“淑妃,怜昭仪说的可是真的?”
云容瘪了瘪嘴,眼泪也瞬间落下,委屈的不行。
对魏皇后屈膝行了礼,她抽噎着解释:“是臣妾动的手,可那都是臣妾太过生气了。皇后娘娘,宫中流言想必您也知道,传的不堪入耳,此事臣妾思来想去,觉得幕后指使是怜昭仪的可能性很大,所以臣妾便来向怜昭仪讨要说法了。”
她先打了人就已经占了便宜,后续若是再继续强硬下去的话,那就是不给魏皇后面子,在旁人看来也会显得得理不饶人了些,索性先示弱,看看魏皇后怎么做再说。
跟在魏皇后身后看戏的众多嫔妃和跪在地上的怜昭仪有些傻了眼,刚才还是气势汹汹的人,转眼说哭就哭,打了人的人还委屈的不得了?
怜昭仪看着云容不要脸的样子,胸口气血翻涌,只觉得喉咙里一阵腥甜。
魏皇后该聪明的时候还是很聪明的,哪怕怜昭仪这会儿被打,但陛下来的时候肯定会偏心妧淑妃,所以魏皇后也就不费那劲儿,直接顺着云容的话道:“宫中流言传的确实难听,怜昭仪,你可能拿出证据,证明流言一事和你无关?”
魏皇后毫不掩饰的偏心,令怜昭仪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众人看见怜昭仪吐血,纷纷低呼出声。
魏皇后脸色一阵难堪,她刚问了句话,怜昭仪就吐了血,明摆着对她有意见。
云容靠在桑桃身上,装着旁人都不信的柔弱模样:“莫不是心虚了,想要逃避责任?”
魏皇后清了清喉咙,看向了绿玉:“先叫太医给怜昭仪诊脉。”
若是没事儿最好,不过是耽搁些时间罢了,有事儿的话那也叫太医瞧了,和她没什么关系。
这般闹腾,病的昏昏沉沉的大皇子也未曾清醒,众人随着怜昭仪一起移步到了正殿。
正殿里比殿外暖和许多,云容有些冰冷僵硬的身子因为这温度缓和了许多。
她搓着冰凉的手,暗自皱眉,方才出来的急,连大氅和手炉都没带,只站在外面那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
魏皇后除了注意怜昭仪就是在注意云容,见状,示意长安殿的宫人给众人上了茶,然后一起等着太医的诊断结果。
也毫无悬念,不过是怒急攻心罢了。
感受到殿内剑拔弩张的氛围,太医借口下去开方子煎药迅速的溜走,只余下后宫一众主子们。
怜昭仪呼吸粗重极了,她想继续哭下去,可是眼泪流过脸上的伤,叫伤更疼了,于是只能红着眼睛,哑声道:“皇后娘娘,淑妃毫无证据指责臣妾,您非但不责怪淑妃,反而叫臣妾拿出证据自辩清白......”
顿了下,怜昭仪吸了吸鼻子:“臣妾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