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小?酒肆走去,坐在一人对面。
剑鞘叩了叩摇摇晃晃的桌面,流采忍不住微叹:“王三公子叫人好找啊。”
她看见?他脸上疤痕, 笃定:“你自己用炭火烫的。”
王三郎当年受陛下赏识,不仅因才名, 还因其胆魄过人,愿孤注一掷,否则也不可能同天子抢女人。
那群朱衣使只当洛阳贵公子都注重皮相, 没想过他可能自毁容貌,避开视线。
“是。”王玄逸认出了她,蓦然明白什么,“谁让你来的?”
“我?家主人。”
流采已经拔出短剑,寒芒闪烁,眼?神在年轻公子脖颈流连,似在琢磨如何利落割下头颅。
忽然,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传进她耳朵。
“阿音还安好么?”
流采垂眸道:“万人之上,如何能不安好?”
他脸上露出一丝笑,“那便好。”
昔日名满京华的公子落到这步田地,流采不忍再?看,“你还有什么想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