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妤薇全身被谢舟昱裹得严严实实,却还不得不配着身下男人的动作,只是几次到嘴边的呻吟声都忍不住的强压了下去。
谢舟昱小心翼翼的护着人,不叫谢妤薇露出半寸身子在外。
如此折磨人的欢好,惹得谢妤薇不满的张嘴一口咬在了谢舟昱露在外的肩头上。
“爹爹…”
“为夫可不愿要他瞧见我的薇儿情动不已的身子…”
谢舟昱眸光一寒,“半寸都不行…”
“唔…”
谢妤薇咬着唇,身下的快意一阵高过一阵,最终身子一软无力的倒在谢舟昱身上,“羞死人了…”
太子闭了闭眼,试图抹去耳边两人前所未有的羞辱。
*
太子同太子妃遇袭的消息不胫而走,东宫侍卫拼死一博才带出中毒的太子,太子妃。
太子亲卫死伤过半,好在活捉了几个活口。
严相听闻消息匆匆赶到太子营帐,只见太医摇了摇头,“太子殿下中毒已深,老臣实在是…无能…”
“不…太医…救救殿下,殿下他…他…”
谢妤薇红着眼跪坐在太子榻前,紧紧攥着太子双手,“殿下…”
“太子殿下中的毒颇为狠辣,此毒只伤咽喉,并不会危及性命…”
“荒谬!太子殿下何等的尊贵!九五之尊岂能上了如此重要的咽喉!”
严相气急的吼出了声,“如今陛下龙体有碍,监国重担皆在太子殿下身上,若太子…”
说着,严相目光犀利的审视着悲恸不已的谢妤薇。
“殿下深剧毒,为何太子妃身子健全无碍!”
闻声,谢妤薇黯然垂泪,递了个眼神给身侧的竹苓。
后者点了点头。
不稍片刻,竹苓便拎着两个血淋淋的布包进了营帐,径直将布包扔在了严相脚边。
纵使再见过大风大浪的严相,亦被脚边两颗熟悉的人头惊了一瞬。
谢妤薇抹了抹泪,“闻氏族人不满陛下圣裁,为替侧妃报仇趁此次秋猎混进了随行队伍,在太子日常的饮食中下了毒…”
“今日不过正巧撞上毒发罢了…”
今日闻氏行刺破绽太多,本就无法细查下去,聪明如严相此时此刻在看见闻太师子孙头颅后,也料想到了几分刺杀背后的真相。
事到如今若是真追查下去,太子之心昭然若揭,此时同谢氏反目实非明智之举。
“糊涂!”
严相痛心疾首的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太子,“闻太师清名一世!怎得教出了这般糊涂的子孙后代!”
谢妤薇戚戚然,“是啊,闻太师怎会教出来这般背信弃义,翻脸无情之辈…”
“太子妃娘娘,眼下殿下身子有碍一事,当不宜外传才是…”
“舅父之言,本宫自是懂的,只是今日之后太子殿下怕是不能在人前露面…日后回宫,父皇处…还不知该如何…”
谢妤薇这一声哀恸的舅父,唤得严相阴沉的脸色难得的缓了几分,“此事有老臣在,娘娘只需看顾好殿下。”
“多谢舅父…”
谢妤薇知严相不敢追查此事,便将所有应对朝堂质疑之事都交给了严相。
秋猎行程匆匆忙忙结束。
回宫后,闻太师一族就等来了抄家的圣旨。
毫不知情的老太师勤勤恳恳一世,只因轻信主君,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境遇。
闻太师临死前留了几个字,谢舟昱命人送进了宫里。
太子中了毒除了不能言语,其余的皆同常人无异。
谢妤薇将闻太师死前留下的血书,在太子面前展开。
苍劲有力的‘不堪大任’四个大字,映入太子眼帘。
“闻太师算计一生,临死前之言,倒也算发自肺腑。”
太子殿下这种蝇营狗苟之辈,善于见风使舵之流又怎配为君为主。
太子怒目圆睁的瞪着谢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