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难以发力,单纯站着还好,一旦抬脚,整片肌肉就泛起沉痛的酸楚,被迫发颤。
每走一步,翻红的阴户还会自相摩擦,产生似刺痛又似刺激的强烈感觉。
穴口也疼得难以言喻,昨晚受的伤实在是太多了,有时钮书瑞甚至都察觉不到自己到底是哪里有伤口,只觉得全身都痛。
直到那柔软的布料盖在肿起的乳尖上,反复摩擦,迸发痛楚时,钮书瑞才注意到,乳头上的伤口原来是一道被用牙齿硬生生咬出来的裂痕,鲜红又明显。
所以盛上阳刚才吃她乳尖,以及将头发散在她胸前时她才那么痛。
另一边的乳头倒是没有这般明显的伤痕,看着相对安好一些,然而乳头中间的红肉却被强行挤出,难以收回。
衣服一覆盖在上,那奶尖就止不住地想往后缩,冒出一阵奇怪又难忍的异样。
钮书瑞素来怕疼,这画面又万分猎奇,她根本不敢自己动手把N肉压回去。
更何况她此时哪里顾得上那么多——
钮书瑞咬着牙走到摄影机后,在上面快速查看密密麻麻的按键分辨代表什么意思。
她背上汗涔涔的,汗液滑到一些未完全结痂的伤口上,还叫她不由吃痛,额角也开始滴下冷汗,挡住了她的视线。
钮书瑞抬手擦掉,单手在摄像机上不断按着,却怎么也找不到昨晚录下的影像。
盛上艳不可能没按下录像,她分明记得他当时看着镜头笑得激越亢奋的表情。
钮书瑞着急地想检查第二次,耳边却传来了男人越走越近的脚步声。
她赶忙复原机器之前的页面,弯腰捡起盛上艳随手丢在地上的衣服和鞋子,就往门那边走去。
——也是这时,钮书瑞才发现,盛上艳昨晚穿的竟然也是居家的拖鞋。
两人在门口相碰,盛上艳低头悠悠地看着钮书瑞,她把长外套扣得严严实实,那红白交错、写满凌虐气息的身子是一点也看不见了,只能看到她脖子上的咬痕,以及踩着棉拖鞋的白白净净的脚丫。
盛上艳的眼眸寡淡且看不出思绪,钮书瑞便若无其事地把东西递给他,示意他穿上,蝴蝶骨上有一滴豆大的汗液随着她的动作快速掉了下来。
盛上艳盯了她一会,抬起手来,却不接衣服,直比她穴口的扣子。
钮书瑞瞳孔一震,条件反射地往后躲,盛上艳却不依不饶,钮书瑞的速度在他眼里简直是婴儿般的爬行速度,一下便拽住了她的领口,大力扯弄,执意道:“脱掉。”
钮书瑞不得不两只手一起反抗,手中的东西便就这样掉在了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盛上艳直到这时才注意到钮书瑞刚才拿了东西似的,循声看去,一触及到地上的衣物,突然就没了动作。
心里泛漾起奇奇怪怪的感觉,热热胀胀,又暖又麻,不难受,相反还有点舒服,像是泡在热水里一样,让人上瘾。
就好比……昨晚整根肉棒包括阴囊都塞在钮书瑞体内里,填满她的那种感觉。
想着,腹前的阴精便抖了一下,顶端渗透出前列腺液,堆积在马眼凹陷处,随着阴精的摆动逐渐晃出凹槽,跌落在地。
钮书瑞被刚才那好几秒的挣动弄得有些缺氧,正喘着粗气,猝不及防瞥见这一幕,连往后退了一步。
怎料,一直没动作的盛上艳忽地擒住她的手腕,一反刚才的态度,改口道:“可以穿。”
钮书瑞顿时懵了——为什么刚才不行,现在行?盛上艳变化的逻辑到底是什么?
她蹙眉看着他,没有说话。
盛上艳倒是心情很好的样子,说完便拉着她往外走,钮书瑞被动地跟了几步,却想起来什么,强行停下步伐,在盛上艳扭过头来看她时,问:“那你呢?”
她刚才拿衣服不只是应对措施,还因为她不想视线里总是能看到盛上艳的裸体,这会让她无法感到安心,总觉得盛上艳随时都有可能再次插进来。
更别说他那根阴精形状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