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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就应该关着她,夜以继日地她。
只有这样,钮书瑞才不会乱跑,才会彻彻底底的属于他,他也不用那么痛苦了。
阴茎不知不觉间挺了起来,直直撞在钮书瑞的腰背处,又粗又硬,存在感极强。
叶离下意识感到害怕,担心钮书瑞会因为察觉到这点,更加不留情面地离开。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松开一点,让硬起的性器远离她。
可是身体不受控制,死死地抱着她,甚至挺着腰,将肉棒完完全全贴在她身上,还按着她,让两人的身躯变得密不透风。
几乎是钮书瑞一动,叶离就害怕地哭出声,恳求她不要走。
然而钮书瑞并没有像他所想的那般,直接离开。
她费劲地转过身来,主动抱了抱他,这一次叶离反应很快,迅速将钮书瑞压在怀里,防止她又想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逃走。
叶离十分用力,钮书瑞被抱得提了起来,只剩下脚尖勉勉强强接触着地面,阴茎也因此直接贴在了她的阴阜上。
龟头像是安了感应器一样,立马兴奋起来,叶离甚至感觉到它在分泌半透明的乳液,一点一点将内裤打湿。
叶离盯着钮书瑞的脸,明明担心会从钮书瑞脸上看到厌恶,却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要去看她,他害怕,却又抱着那么一丝侥幸,希望自己做什么钮书瑞都不会讨厌他。
事实如他所愿,钮书瑞并没有露出任何反感的表情。
她甚至没有要故技重施的意思,手一直在他背后轻轻拍着,仰起头去看他。
那温柔的眼神一下触动了他,身体猛地一松,叶离将钮书瑞放到了地上,弓下身和她平视,只是手依然不放心地放在她后腰,防止她逃跑。
钮书瑞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替他擦干净脸上新旧交替的泪痕,然后牵起他的手,把他带进自己的休息室。
房间内充斥着钮书瑞特有的气味,叶离瞬间放松,就像是回到了舒适圈一样,周身的气场陡然变化。
钮书瑞将他拉到床边坐好,道:“在这等我。”
叶离不舍地点了点头,慢慢松开了手,钮书瑞又摸了摸他的头才转身离开,关门时,还冲他安慰的笑了笑。
整个过程中钮书瑞都没有出现过一丝焦急,仿佛没有一个病人在等着她一般,这让叶离觉得自己在钮书瑞心里的分量很重,比盛上阳重,比工作重,比所有所有,都要重。
他满足地躺到床上,抱着钮书瑞的被子大口呼吸,馨香灌入肺腑,欲望被再次唤醒,叶离掏出阴茎,骑在被子上,快速抽动起来。
……
门关上那刻,钮书瑞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她匆匆忙忙地跑向办公室。
所幸距离并不远,不一会她就到了,推开门看到盛上阳坐在之前的位置上时,她发自内心地松了口气。
本以为过去那么久了,盛上阳会再次离开。
“抱歉。”钮书瑞道。
盛上阳没有应声,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表情看起来像是无所谓钮书瑞什么时候来,可他刚刚明明还因为钮书瑞迟到而选择直接离开。
钮书瑞接了杯水,走过去打算递给他,脚底却忽然打滑,水瞬间洒了出去,直直飞向面前的盛上阳。
眼看就要泼到身上了,盛上阳脚底发力,椅子的滚轮滚动起来,完美避开了飞溅过来的水花。
钮书瑞扶着办公桌站稳,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抱歉,你没事吧?”
盛上阳看了看钮书瑞脚底的水渍,片刻,才抬起头来看她。
他和刚才一样,没有应声,一双乌黑的眼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眼神明明不咸不淡,没有一丝杀伤力,却像是直直看破了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一样。
在这样的目光下,饶是钮书瑞都忍不住僵了一下。
但很快,她就稳住心神,若无其事地看了回去,视线交错那刻,钮书瑞发现,他的眼神看似清透,实际上根本看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