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是来享受的,所以必须用尽一切办法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射出来。
最重要的是,她们必须做永久结扎,就是为了确保在被他内射后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而钮书瑞呢?以上又有哪一点是她做到、并且符合的?
她那么轻松,只需要乖乖躺在床上被他操就好了。然而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她都做不好,甚至又吵又闹,现在还试图反抗他的命令?
江闻觉得自己需要收回之前对钮书瑞的夸奖,她不聪明,一点也不聪明。除了这副身体,她没有一个地方是他满意的。
既然如此,那他就好好的教教她,让她明白——特权是他给的,他自然也有权利收回来。
可是,他还是觉得暴躁、愤怒。即便钮书瑞的一边臀瓣已经被他打得肿了起来,即便小穴剧烈的绞动让他觉得下一秒就可以射出来,他还是觉得不满。
身体里似乎多了一股难以捕捉的情绪,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烦着他。
尤其是现在,当他看到钮书瑞惨白着脸大声哭泣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舒心。
可她还是固执地不愿回答。
房间内凄厉的哭声似乎划破了天际,叫别墅周围的鸟儿都吓破了胆,逃也似的飞离此地。
钮书瑞哭的撕心裂肺,她从没那么痛过,臀部是,小穴更是,穴肉拼命的收缩被男人残忍的反复凿开,就像是捅破了她的五脏六腑般,让她痛不欲生。
因为体质的特殊,她从小被保护得很好,根本没遭过一点罪。可是遇到他们之后,她一次比一次痛,一次比一次难受,一次比一次……绝望。
但叶离和乔启再怎么凶,都会在她痛苦时刺激她产生快感,以此盖过那强烈的痛觉。
可身后的男人不会。
他倨傲,他自大,他目空一切。
在这一刻,钮书瑞清晰的意识到,比起乔启和叶离,她更不该做的就是招惹他。
江闻扯着她的肩膀把人拉起,把手绕到前面去罩住她的两片嫩乳。钮书瑞条件反射地捂了捂脖子,在看到江闻只是抓胸后,又下意识去扯他的手。
然而肌肤相触那一刻,她又害怕的收回手来,咬牙承受他粗暴的对待。
但她不得不承认,在发现江闻只是抓她的胸之后,她由衷地感到一丝庆幸。即便江闻揉捏的动作依然疼得她牙齿打颤,但这终究比那可怖的窒息感要好上太多。
江闻盯着她这一系列动作,眼里晦涩的光变得更加暗淡。他知道她开始怕他了,但那又怎样?这不就是他要的目的么?
她必须怕他。不怕他又怎么能发现,他对她究竟有多好。
江闻大肆放纵地抓着她娇嫩的乳房随意把玩。
他其实很喜欢钮书瑞这对嫩乳。
就像他之前所发现的那样,她比他碰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柔嫩。这种吹弹可破的触觉让他莫名的感到上瘾,总是一摸上就不忍松手了。
而且,他摸得出来这是真的。
记得在很早之前,有一任女伴背着他偷偷做了隆胸,就为了做成他喜欢的形状,结果在床上的做的时候直接被他捏爆了。
他当时就觉得愚蠢至极,就算没捏爆又如何?难道他会因为一对乳房喜欢上她么?
江闻很清晰的知道,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在他眼里,做是做,爱是爱,他想操一个人和他是否爱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爱,对他而言就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那不过是因为射精时产生的快感会让大脑感到极度的愉悦和兴奋,从而导致的一种错觉。
就好比他昨晚对钮书瑞好,就是因为她操起来很舒服。而他还需要她,所以可以稍微对她好一点。
但这并不意味他会纵容她。没有一个人值得他去纵容。
他和她不过是相互索取的利益关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关系比利益所带来的联系更为长久和牢固。
所以他帮她,她就必须给他操。
江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