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怀里人才安分下来。

贺灵呼吸渐渐冗长,似是已经睡了过去。

擦眼泪的手帕被她攥在手中,甚至已经半湿。

裴远章松了口气,她要是再哭下去,自己也没一点办法,好在已经哭累睡着了。

他小心地将贺灵放平在塌上,起身汲了一盆清水,一点一点帮她净了面。

少女的肌肤瓷白细嫩,他屈指在贺灵的面颊划过,这才发觉,在皇城这些时日,贺灵受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