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白乐淘把他抱的更紧,撒娇道:“就是因为做噩梦醒来以后又没见到锐哥,我才害怕的。”

跟左锐在一起好几个月了,他时常还会感觉到不真实,总是患得患失。

“白乐淘,你越来越粘人了。”

左锐的话本来是玩笑话,情侣之间正常的调侃,谁成想白乐淘的脸色变得煞白,抱着左锐的手缓缓的松开,一脸无措的看着左锐,“锐…锐哥,我不是故意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恨不得每天都粘在左锐的身上,闻他的信息素。

他是恃宠而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