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砚没再说什么,言轻工作上的事情他从来没打算多问,他就是有些担心言轻的身体:“明天再去吧,今天休息一天。”

他心里清楚这十来天自己是怎么折腾言轻的,看他现在若无其事的样子,谁知道他是不是装的。

言轻帮临砚收拾行李的手一顿,仰头笑着看他,“怎么?心疼我?”

谁心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