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邢钊哑着嗓音,“舍不得,接受了。”

可是,晚了。

言锡没再逼问他了,而后笑出了声,笑的很闷,邢钊听的很疼。

后来,言锡笑够了,用袖口擦掉了眼角的泪。

“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