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砚…”

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言轻冲到临砚的身边,浓郁的信息素毫不留情的扑面而来,言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强忍着身体上带来的难捱,扶起临砚的上半身发现他出血的地方是后脑,直接把自己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系在临砚的脑袋上为他止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把人扶了起来送到了自己的后车座上。

他被临砚的信息素折磨的双眼猩红,作为曾经的顶级Alpha,他自然知道临砚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浓郁的信息素。

今天是临砚的易感期,极度需要Omega的安抚,他可是他不敢。

不是不想,是不敢。

临砚伤的不轻,两个人之间并没有标记过,如果这个时候他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临砚浑身上下的血液都会加快流动变得兴奋,会让他的伤变得更严重。

坐在驾驶座上,言轻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只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能够把车安全的开到医院。

难以启齿的部位已经在分泌,可他此时根本就顾及不到这些东西。

他把油门踩到底,忽然想到了什么,单手握着方向盘拿出了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左锐刚结束完一场手术正打算下班回家,没想到自己会接到言轻的电话,因为他跟临砚之间的关系,他自然不敢怠慢了。

接通了电话,他问道:“言教授,怎么了?”

【左锐,你在医院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低哑的粗喘颤音,还有无法忽视的引擎声,左锐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我在医院,你是出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