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般啧啧吮去,惹得身下男人一阵栗缩。这还不够,我又勾起舌尖绕着他蕈头下的冠状沟一圈圈地扫,尤其是沟壑底下那处薄弱的系带,是整个肉头最敏感的地方,我又舔又亲,直逼得湛云江粗喘不断,甚至忍将不住、连连挺动腰胯,要将他整根肉棒往我嘴里撞去。可我偏不如他的意,转又去吮他垂在根茎下方的饱满肉囊,一口将那圆润的精丸含进嘴里,用软舌囫囵了两下之后再换另一颗。
如此几遭下来,湛云江被挑得遍身发红发烫,我自己亦满嘴满脸都是他的麝味,靡乱不堪。
“……唔,师兄……你、你舒不舒服……?”
他被我捆住的地方已磨得通红,四肢绷得像拉满了的弓。我侍弄尽兴,抬头去看他,见他额头渗汗、眉心紧蹙,眼眶隐隐有些发红,只下颚紧紧咬着,眸中一贯的冷情被怒色取而代之,一副恨不得立劈了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