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的头发,将程旭的头按得离自己更近。

他们在接吻。

“他的手伸进了你的衣服里。”谢之靖说。

梁远上衣的扣子已经被他解开了,睡衣柔软的面料被拨到一边,只留下做学术的人因为疏于锻炼而显得白得过分的的胸膛,低烧的人的反抗是如此虚弱无力,以至于谢之靖一只手就可以镇压他所有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