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撸几下:“我们?鼎之怎么还不睡觉呀?”

他分?明记得姐姐今天没怎么喝酒,才两罐青岛,红到脖子,起?码得半斤白?的,摸摸董只只滚烫的脸颊:“你是?不是?发烧啦?”

“烧!能不烧嘛!”董只只探头往另一头,操一嗓子,“都是?给你哥气的!他这人呀!小心眼得很!鼎之,以后你可不许跟你学,做人大度点、坦荡点。”

“噢!”陈鼎之对?姐姐的教导,向来?全盘接受。

董只只把弟弟领进屋,盘腿坐在?床上,笑盈盈地问:“大晚上的,找我啥事?”

陈鼎之歪头,单手叉腰,戳董只只鼻子,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姐,你干嘛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