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手。
阿伏兔:“……”
秉持着兔道主义精神,他当上海贼后死去多年的良心又重新长了出来。既然不能松绑,只能他给这个松平大小姐的不知名大小姐朋友擦鼻血。
当他拿自己灰扑扑的手帕贴近有希子的脸时,阿伏兔突然又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羞耻感。
少女的脸白皙细嫩得如羊脂白玉,仿佛轻轻一碰就要损伤,而他的手帕不仅毛毛刺刺,似乎还泛着大叔味。
啧,娇贵的地球小姐。
他又将手帕收回去,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用惯常烧杀抢掠的手轻轻地擦拭她皮肤上的血迹。
男妈妈,这是真的男妈妈。有希子想,她自己出门都不带纸巾的!手帕还得是吉田松阳洗好了塞进包里。
“谢谢你,阿伏兔。”她露出了真情实意的笑容,并顺势提出了得寸进尺的要求:“我的头发刚才被那个人薅乱了,能不能也帮我捋一捋?”
阿伏兔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你这样挺漂亮的,不用整理。”
她怎么一点危机感都没有!比起惦记自己
头发乱没乱,不应该更操心自己的命吗?!
有希子也没想到阿伏兔不是直接拒绝,而是夸了她一句好看。
似乎年轻时的阿伏兔性格比原作剧情开始后还要好啊?
“阿伏兔哥哥,我其实有些害怕。”她低下头,像一只不安的小动物,“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呀?”
阿伏兔有些欣慰,过了这么半天,人质总算开始服软,这样他想护着她也有了个由头。
“你要是没撒谎,就什么都不用怕。一会儿给你抽个血,看看里面有没有我们团长和提督要见找的东西,没有就说明你没事,到时候会放你走的。”阿伏兔放缓了语气,仿佛真是个在安慰妹妹的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