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着一大叠粉红色的小票到门口的柜台,柜台小姐一点有将近四百多张票。 四百这个数字连微波炉的零头都够不着,只能换一副刀叉或是一个水钻发卡。 最后我们换了两个钥匙链,小布熊的。 我拿着这两个钥匙链研究说,母的是我,公的是你。那哪个是母的哪个是公的呢? 秦科拿走一个说,这个肯定是母的。 我问,为什么? 他捏着那只熊说,你看她的表情。 我凑过去看。 他接着说,和你一样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