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痛苦,“包括我。” 机尾在云层划开一条长长的白色尾巴,镶嵌在蓝天上,久久不散。 易鸣旭亦要登机。 临行前,易父给他发信息问他什么时候能到家。 他敲下几个字:晚上回。 日子还需继续,他将终身抱憾,午夜梦回时,总会惊醒。 偶尔亦会做些离奇的梦。 梦里,没有暴力,没有强迫,他找到李寂,像大多数能拥有美好结局的开头那般,笑着向李寂伸出手――你好,我是易鸣旭,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李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