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时更是被搓得通红破皮。

可她咬着牙忍了下来她知道,只要程远川一句话,她就会被扫地出门,沦落到比现在凄惨百倍的境地。

更让她煎熬的是,程远川几乎不回家。他整日守在沈清梧身边,像个影子似的跟着她。

沈清梧拿着程远川从托人从沪市捎来的外科医书,看着他忙前忙后在整理病人的男人,眼中闪过几丝无奈:“程营长,你休息会儿吧,这本来就不是你的工作。”

程远川头也不抬,手中的动作干净利落:“支持医疗建设,也是为国家做贡献。”

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况且,我现在是你的兄长,帮妹妹分担些是应该的。”

沈清梧哑然。

他若是像从前一样直白地求她给一个机会,她大可以拒绝。

可如今他以兄长的名义接近,反倒让她无从推拒。

见她没有办法,程远川的“攻势”更加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