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无法成全一般,他才会一遍又一遍说着这些话。

就好像说了,就会实现似的。

她的阿锡总是害怕她离开,害怕地恨不得用最极端的方式逼迫她,压制她,囚困她,一如笼中白鹤。

他抬起头,衔开她的唇瓣,气息交融,“今夜宿在朕的极安殿,可好?”

李乐烟讶异,想要拒绝,可正对上他不含一丝笑意的眼神,又说不出话来。

他又问了一遍,“宿在极安殿,皇姐,你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