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来得很快,她几乎是喷了出来,祁楚抽了手,从指尖到指缝再到整个手掌,都沾满了她的体液,滴滴答答顺着垂着的手指淌。
性器从后面插了进去,他很耐心地进入,没入龟头又抽出,一点一点加深,慢慢让她适应。但今天的许洛岛显然热情得过分。他的动作有点像是折磨,她想让他重重地插进来。
“嗯...快一点”一开口,语调软得令她自己都吃了一惊。她扭头看祁楚,脑袋上两只兔耳朵也颤巍巍的。
抽插的动作突然急了起来,顶弄的力道加大,他握着她的腰,撞她的敏感点,肉体拍打的声音瞬间充斥整个房间。
许洛岛很快被操得失了力,上半身软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翘起的屁股也止不住地下滑,又不断被祁楚捞起来,雪白的尾巴不住晃动着,她记不清高潮了几次,头脑渐渐空白,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一只正在交配的兔子。
腿在打着颤,许洛岛被入得话都说不完整:
“呜...跪...跪不住了...嗯啊...”
她的尾巴实在太漂亮,所以今晚祁楚没换过姿势,一直用的后入。他的手指流连过她颤抖的腿,终于把她翻了过来。尾巴被压住了,他把她两条腿推摁到胸前,迫使她的臀部微微悬空抬离了床面,整个阴户和后穴的尾巴都暴露出来,小穴因为摩擦红红的,在祁楚的注视下张合着,穴口水淋淋的一片,而尾巴因为刚才体位的原因,只沾了零星的一点液体。
他用阴茎蹭了蹭她湿漉漉的花唇,很快又插进了穴里,这次他用了些技巧,九浅一深地撞。
不知过了多久,后穴的尾巴被彻底打湿,白色的绒毛沾在一团,快感已经超过了接受的极限,许洛岛在高潮里仍被他尽根贯穿,穴里失常地抽搐,喷出大片液体,身下床单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两只被他单手压在头顶的手用力攥紧,腰高高拱起,想抵御这可怕的快感。终于,他凶狠地顶开了内里的小口,龟头插进子宫里,许洛岛被这一下捣得情绪崩溃,眼泪大滴大滴涌了出来她被操哭了。
床上的女人抽噎着,眼睛像兔子一样,红红的。他终于停了动作,把她抱起来。她坐在他身上,整个人被他拥进怀里,性器仍被含着,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他抱着她,待她缓和,开始一下一下,极慢又极深地入她,一边撞,一边慢条斯理揉着她身后的兔子尾巴,又温柔又凶狠。
“噗叽噗叽”
一声又一声。水声响得不行。
每入一下,她便受不住呻吟一声,带着浓重的哭腔。
“我的小兔子。”他在她耳边叹喟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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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了,先放番外。本来还想写抓着耳朵撞的,但是感觉这种发饰不太固定得牢,一扯就掉了,小小遗憾一下。
0025 22 真心
许洛岛几乎称得上狼狈地回了家里,关上门,心还在怦怦地跳。
所以从一开始,他喜欢的就是她吗?
所以没有什么另一个女孩,她一直在给他支招追自己?
她感觉脸颊在发烫,脑袋里一团乱麻,问题一个接一个冒出来,真真假假,缠绕在一起,一时间理不出个头来。
他喜欢我。
此前慌乱、无措的情绪都被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后知后觉的巨大的喜悦,结结实实地淹没了她。
这一刻理性好像出走了,她无法分心思考其他任何事情,脑子里那句“喜欢”在不断重播,让她不受控制地嘴角扬起。
只是回想一下,却好像又回到了当时的场景,浑身的血液都上涌,心跳得很快,随之而来的,还有害羞的情绪,让她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抱枕里,无声地咧着嘴笑。
好一阵子,脸上的灼烧感才退去,心还是怦怦地,但理智在逐渐回笼,她开始重新思考之前的问题。
她发现他有喜欢的人是多久来着?好像当时才认识两个月。
那样早吗。她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