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没有少喝,这里又下去几瓶,就开始去卫生间。最初他起身去,贝戈戈跟出去,后来就是扶着脚下有点飘的他。不只施言这样,任谁喝到这时候了,说话都有点舌头直,还都愿意抢着说或者霸住麦克风狂折磨别人,这才到了那位大哥满意的感情喝出来的程度。

那位大哥还真觉得自己今天一直走眼,看秦明细与顾少萌一人捏一麦克风,大有谁抢就和谁拼命的架势,而二重唱也是一个比一个高,都想让自己的声音压过对方,抢先穿透震撼到听众心发颤、腿发软。那边王丰的手都明面从前面低胸处进去了。而施言,全场最高大俊逸的男生,眼睛直一些,喝高了是肯定的,可是他不闹不疯,只是怔怔地靠着。看起来最激情、最肆意的人,一晚上没有显露淫心色举,也没有醉酒疯癫。

贝戈戈眼见时机差不多,找施言要联系方式,因为她看见施言有传呼机。她明明有点酒水的单子,却说着没有带纸,伸出手要施言将号码写在手背上。斜倚着身子在写完以后直接就靠上去,因为几位酒女差不多都是靠着男生,或者男生手搭在她们肩上,她也没有显得不合适。

"施言,我很想念你!"

施言没有什么反应靠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喝了那么多酒,心口烧得乱哄哄,脑子里却全是那人的影子,浮现出来就让人疼。他推开贝戈戈去卫生间。

出来,贝戈戈等在门口,迎上来,语气心疼:"是不是喝得难受?都是我不好,见到你太激动了,我不该敬你酒的。"

"没事,不是你,我们晚上在外面先喝了不少。"

"对不起,施言。"贝戈戈还是自责到快哭了的表情。

"说了和你没关系。"施言摆手来到洗手池边。

"你还和他在一起呢吗?"

施言脊背一僵,点头,冷水洗脸漱口,镜子里的眼睛还是因为酒精作用而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