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妈也问:"你不是说牙痛吗?怎麽又变发烧了?"
"我还不知道自己发烧了,以为没有什麽大事,就没有说。我吃了药,以为会没事。"
黑妈责怪黑诺那麽大了,还照顾不好自己,考试前闹病,回头总结了一句:"算了,都过去这麽久了。施言啊,我和你黑叔也不怪你,根本原因还是黑诺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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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才不会要黑妈把话题这样结束呢,他转对黑爸:"今天我去学校看老师了,他们说起黑诺都惋惜不已,直问他怎麽不来复课,他只要保持以前的水平,考个重点院校不算难。"
黑家夫妻知道施言为什麽来了,看黑诺一眼,黑诺心提到嗓子眼。他们相当不满意,认为是黑诺求助施言来做说客的,不由就添加厌恶心理。不过他们还是要做出长辈的样子,黑爸温和声音:"施言,谢谢你的好意,你这孩子心地不错,很为朋友著想。"
"黑叔,您别这麽说,黑诺才心地好呢,他不去复课,真是太可惜了。"施言不接受夸奖、也避免转移话题,一直抓紧复课这件事。
"大学也不是唯一的出路,考个招工有了固定工作,一样是铁饭碗,不也不错呀。"黑妈反驳道。
"招工是不错,可是黑诺大学毕业就是国家干部,招工他就做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