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是有趣,不过……要更加有趣一点才好。

黑川介动了动手指,将银筷拔出大半,在长谷部懵然发愣时,又快速的向里一插,如搅拌般顶着宫口晃动起来。

手办大小的付丧神被带动得整个人都在颤,挣扎着想要起身制止,可手肘撑在满是奶油的瓷盘里一个劲儿打滑,反而让他更彻底的倒在里面。

“主、主殿,时间……呜啊、啊、啊时间还没到,我还……还、啊、啊、慢一点慢、慢……呜、要来了来了屁股要喷、啊呜呜呜呜!”

骤然拔高的声音里浸满了水汽,他肉道里喷发出的淫水冲刷着银筷、小股小股的从被填满的穴口处向外流淌,滴滴答答的落进奶油中,把它染上一层透亮的光泽。

不过男人显然没玩够,又用指尖推着他翻了个身,银筷继续戳弄还在抽搐着的宫口,像是上足了电力的炮机一样专注的肏干着那一处。

“不行了,主殿,屁股里要、呜、要被玩烂了,求您不、啊、啊……”付丧神趴在瓷盘里,出于求生本能的向前爬行,可完全逃不过屁股里的肏弄,最后只能双手紧紧抓住瓷盘的边缘,呜咽着迎来一次又一次的潮喷。

等黑川介意犹未尽的停手时,混身潮红的长谷部“啪叽”一下倒在盛满淫水和奶油的盘子里,软得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睁着一双失焦的眼,费力的喘着气。

好像……稍稍有点玩过了?

他抓起软绵绵的手办付丧神,带到卫生间里简单冲洗一下,然后用毛巾做了个床铺,把烛台切和长谷部一起放进去安顿好。

想着两个饱经摧残的刃估计要休息一两天才能下床,他回头看了眼手办盒子,从里面拿出膝丸来,又用另一只手抓过笔记本电脑,这才溜溜达达的去了客厅沙发。

薄绿发色的太刀付丧神一醒过来,首先看到的放大了数倍的白色休闲衣衫,顺着抬头向上,则是棱角分明的下颚线、薄薄的嘴唇、高挺好看的鼻梁以及一双倒映着光亮的黑眸。

……妖怪?不,是人类,难道是唤醒他的主殿吗?为什么这么大……?

他坐在笔记本电脑旁边,傻乎乎仰着头半天都没有动,那样子看起来很像是一个小摆件、玩偶或者其他什么可爱的物品,充满软萌的气息,简直是在脸上明晃晃的写着“快来欺负我吧”的字样。

黑川介随手从茶几的托盘里拿出一颗水果糖,放到他的面前摇了摇。而膝丸下意识伸出胳膊,将它托在怀里,半天之后才反应过来,从斑斓的糖纸后探出头来,闷声闷气的开口道:“我是源氏的重宝,膝丸……兄长也来这里了吗?”

“髭切吗……”

他刻意拉长了语气,作出一副思索的样子,让太刀青年露出雀跃的表情,然后才慢慢悠悠的道:“没有哦,他不在这里。”

“是吗,那真是遗憾……”没意识到自己刚才被小小的欺负了一下,膝丸失望的耷拉着脑袋,靠在圆滚滚的糖果上愣神了几秒,才振奋起精神问道:“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辱没源式宝刀之名,有什么需要,请您尽管、呃……”

看了看自己的体型,他的话就卡在喉咙里,半天都不知道后面接什么好。

好在男人十分善解人意的替他解了围,“膝丸,想要变大吗?这个身型除了做笔托之外,估计其他的都不太行了。”

“是,需要我怎么做?”

付丧神握住腰间的本体,一脸郑重的询问着。

“没那么正式,只是需要一个口头承诺而已。”黑川介背靠柔软的沙发,歪着头,满不在意的解释道:“确保你会献上忠诚,无论我下达什么样的命令都会接受与执行就是了。不过放心,这个世界很和平,我不会让你去滥杀无辜,更不会让你做伤害髭切的事情。”

“我本就是主殿手中的利刃,遇事无关对错,只在意您心中所想,这是作为刀剑的本分。”膝丸没意识到自己正一脚迈入糖衣陷阱,还为对方能考虑到他的兄长而感动,便极为严肃的做出承诺:“我会服从您的任何指令,以源式宝刀的名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