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无法分辨自己是不是在潮吹,又或者,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喷得没有停下过,总之下半身始终处于一种暧昧黏糊的状态,被兽型的鸡巴反复穿刺顶弄,晃起连成片的咕啾、啪滋之声。
咕啾、咕啾啪、啪滋、啪滋
不过,就算他神智渐渐昏沉,与他享受相同待遇的死对头依然强撑着片刻清明,妄图撬开他不肯投降的嘴,给自己讨点活路。
“明明已经爽得发抖了,到底为什么、呜、哈啊、要嘴硬啊……”对欲望十分坦诚的首领先生万分难捱,若非形势所迫,估计一早便放弃了后进差生,让人自生自灭了。
可是不行啊。
在这场三人行的性爱当中,他不再是拥有决策权的首领,而是受到自家异能体掌控和驱使的欲望载体而已。
这也就意味着,他只能选择去尽力迎合现状。
介于异能体其实就是他自身欲望的另一种表现形式,他冷不防也会冒出怪异感,心说自己虽然喜欢玩刺激,但完全没考虑过要拉上福泽谕吉一起啊?不知是黑川君会错了意,还是……
来不及深思,他就被拽进了一轮轮的快感洪流中,暂时没机会去想太多,冒险揣测小恶魔的内心世界,不知不觉中算是捡回了一条小命。
言而总之,他目前的任务就是给后进生疯狂恶补,争取让老对头学会如何更好的取悦黑川介。
说真的,光是想想其中的难度,他就郁闷到想哭的程度了。
不得已之下,他竭力控制着发软的身体,一边扛着快要吞没理智的快感侵袭分神教导,一边又故技重施,用硬到发疼的性器去磨对方花唇间突起的软肉,为本就激烈的性爱注入更多难以承受的刺激。
“同时被鸡巴插入、呼唔、两处的滋味很美妙吧,福泽阁下,纵然你不愿承认,骚穴却已经湿得不像话了呢……”用上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森鸥外也不太好过,连调侃时惯有的游刃有余都拿不出来,完全是一副勉力强撑的模样,与对方此刻的狼狈神色并没有太大区别。
不过他还是坚持着,断断续续地说了下去:“不,那分明就是、哈、骚逼了吧,毕竟是、雌性的生殖器官,在如此混乱的嗯、呼性爱中,以此来称呼倒完全是恰如其分……”
“你这家伙……!”
就算是没接触过粗口本子之类的老古板,也可以轻易理解男人口中淫乱到肮脏的词汇,这会儿不知是气是羞,连额头的青筋都蹦出好几根,明显是快要爆起杀人的前兆了。
遗憾(?)的是,他身后不停折腾的罪魁祸首就爱听骚话,故意赶着他开口的功夫奋力猛肏,撞得他整个人跟着前后摇晃,刚刚流露出的一丝气势瞬间溃散,变成了无法自制的慌乱呻吟声。
“不行、呜!慢、慢点、太快了……里面、里面要”9⒔91835零?
“谕吉的骚逼要去了吗?”
黑川介与自家的首领先生一向默契,此刻立马狡猾地接茬询问,进一步攻击着他的心防,“骚逼里面很热哦,唔、又夹紧了,是感到害羞了吗?没关系,你看林太郎明明是个纯男性,却愿意将屁股里的穴当作女性器官来获取快乐,不是更淫乱吗?与他相比,长着骚逼的谕吉只是在享受正常的欢愉嘛。”
“……不是、嗯!不是那样,不要再说唔、嗯呼”被一连串污言秽语侵袭耳膜的老实人愈发无地自容,几乎要将脑袋埋进被褥里,躲避来自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攻击。
他可以对不正经的森医生暴力相向,做出伸手堵嘴一类的行径,可面对自己亲手捡回家的祸害,却不能如法炮制,甚至想不出任何有效的对策,不得不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而且,在那番撼动内心的话语中,他更能体会到一些不愿面对的、深层次的羞耻感。
不单单是雌穴很爽而已。由于他正处于共感当中,森鸥外被大猫的鸡巴肏开菊穴的感觉也会传导过来,让他同时体会到捣开肠肉来回穿梭所引发的激烈浪潮,感受着双穴同步挨肏的酥麻快意一层层叠加,推挤着摇摇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