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该说,他此时才更像是被串在肉签子上烹饪的可怜食物,就等着彻底熟透那刻被人拆裹入腹了。

更可恶的是,负责料理的“厨师”还希望他更加积极地配合自己,时不时便要热心指挥着:“试着动动舌头,嗯、呼……最好是舔舔龟头的部分,动作温柔点,不要被牙齿碰到,没错,做得好……”

“咕、咕呼、唔啾嗯……”

其实他并非蠢笨的类型,只是习惯按照自己的思维来行动,所以就显得格外头铁固执。而但凡他听进去一点别人的告诫,便能做得很好,甚至可以举一反三。

一如眼下。

大约是常年生长于贫民窟必须珍惜食物的缘故,他很适应慢慢舔舐的动作,舌头也相当灵活,不仅能在大肉棒抽出的时候追着舔来舔去,还能在它满满插入口中仍有余力绕着茎身转圈滑动,与凸凹不平的肉筋相互摩擦。

果真是犬科啊,天生就知道怎样为强者服务……

黑川介享受着他渐渐褪去最初笨拙感的口活,只觉得鸡巴的前端浸泡于温暖又会按摩的洞穴里,吸得他忍不住想更进一步,将整根东西都肏进炙热的喉咙,彻底把他的嘴开发成用来承接欲望的淫窟,每当自己想要爽一发就主动张开提供深喉的服务。衣凌三饿五饿似酒三期征离

光是想象他被肏得满脸泪水却没办法拒绝的模样,便令人硬得鸡巴发痛了。

他并不知道被自己卖力伺候的老司机在想些什么,只能感觉到按住后脑的力量骤然加重不少,压得他本能把口中的凶器吞得更深,重新碾过喉咙口,向着内部深入一小截。

由于他已经吃了一会儿,口腔一直保持着最大限度的打开状态,让喉咙也跟着张大不少,所以突然插进来的肉物倒是没像一开始那样带来强烈的冲击感。

但不可避免地,他还是觉得十分难捱,下意识想要咽不下去的“食物”给吐出去。

结果没等他有所动作,头顶的手便早有预料般猛然一压,使得他整个脑袋又往下沉去,硬生生被大鸡巴扩开了喉咙眼,顶得他难受地呜咽了一声。

“你不会是想要逃跑吧,芥川君?”

始终耐心指挥的恶魔终于暴露出了真面目,一边用空闲的左手抚摸他的脖颈,从外侧感受着内部进入的深度,一边好整以暇地挑衅道:“虽然到了这种程度再认输确实有点可惜,不过,若你真的承受不住,我也能放你一马哦。”

“咕、唔咕、咕唔唔”

被那么大一根鸡巴塞住嘴,他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只得用手扯住对方睡衣的下摆,来表明自己绝无退缩之意的决心。

哪怕他被顶得呼吸困难,双眼朦胧不清,仿佛下一秒便会背过气似的,照样倔得要命。

其实就算他想要逃跑,已经开始享受起来的大魔王也绝不会放他走,而是会利用所谓的“败者必须为胜者提供服务”来作为借口,理直气壮地继续肏他的嘴。

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过选择的权利。

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偏偏由于他的狗脾气,令黑川介没有机会展露最为恶劣的一面,导致他仍然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是为了赢取胜利的坚持与付出,暂时没能察觉其中的弯弯绕绕。

总之,他完全没余力思考太多,光顾着自己跟自己的本能较劲,尽量违逆生理构造,把喉咙开得再大一些,好让里面适应被大肉棒肏透的强烈异物感。

或许是那味道十分吸引他的缘故,进入的过程倒是比想象中略显轻松,仿佛他的嘴里就缺这么一根东西似的,越往里面进越顺畅,很快便整个进入其中,令他的嘴唇都能碰到对方结实光滑的小腹,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标志着到此一游的痕迹。

“真是了不得的天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