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完话,最喜欢折腾人的恶魔便习惯性地反向操作,像是挖掘着一口甘甜的泉眼般,不住地来回抽动手指,捣出他体内愈发汹涌的欲望汁水来。

虽然一根手指没有多粗,但架不住老司机的技术实在太好,次次都往最要命的地方按,将前列腺附近的肉壁玩得快要融化一般柔软,可以被随意揉捏成各种淫浪的形状,成为入侵者专属的玩具通道,完全丧失了自我的意志。

他本来就是及时行乐的性格,哪里忍得住近乎苛责的进攻模式,当即咬住黑川介的衬衣领口,被一根手指玩得闷声呜咽起来。

“嗯咕、呜、混、混蛋嗯……”

明明他很少骂人,总是以优雅的姿态表达着弯弯绕绕的心思,可每当被不怀好意的大尾巴狼欺负,就只剩下不加修饰的语言来宣泄内心的不满了。

如果是两个人私下里做的时候,这会儿他准备能说出一百八十个不重样的词来描述对方可恶的罪行。

然而当他选择要继续玩人质与看守的游戏时,便代表着必须要遵守隐秘的性爱原则,不能随意暴露两人之间的关系,所以这会儿不得不撑住小可怜囚犯的人设,尽量收敛起自己的骄纵本性。

说来也算奇怪,其实黑川介对他从来都是欺负大于宠爱,嫌少有给他翻身耀武扬威的机会,偏偏他就是学不乖,总带着点恃宠而骄的架势,毫不掩盖自己难搞的猫脾气。

一会儿撒娇卖萌,一会儿气呼呼的耍小性子,切换得半点缝隙都没有,无比自然。

很遗憾地是,他现在完全没有施展的机会,只能委委屈屈地缩成一团猫球,任由对方挑逗着自己敏感的肉道,将承欢的穴口拓展得一片酥麻,几乎失去了防备的力量。

“太宰君说得果然没有错呢……”

仿佛是觉得他承受得冲击还不够多似的,扒掉了马甲的大魔王贴近他的耳廓,借着角色扮演的由头,肆无忌惮地发表着羞辱性的宣言:“奶子果然是你的开关啊。不过是被穿了个环而已,里面竟然就湿成这样,啧,还真是被开发成荡妇了呢”

“嗯、呜、呜呼……”

身处如此特殊的情境,他明知道是情趣游戏,依然难免被影响头脑,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堕落快感,好似他真是一个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战俘,被人随意玩弄着股间的骚穴似的。

当然,与普通人不同,让他兴奋的关键点并非公开自己的情态,或者是为骚话感到羞耻之类的毕竟他们两个又不是第一次互撩,他自己也是个说骚话的高手,根本不会产生如此剧烈的情感波动。

真正刺激到他的,是无法挽回的、好似正在走向绝境的颓势。

像他这样几乎能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犹如操心师一般神鬼莫测的存在,竟然会被一个“平平无奇的看守”所捕获,压在其同伴的面前玩弄什么的……实在是太丢脸了吧?

“呜”

越来越融入和享受其中的黑发少年不由颤抖得更厉害,整个下半身都被插入屁股的手指所带动着,小幅度地摇晃个不停,连夹腿的力度也跟着逐步增大,几乎将困在中间的手臂搞得动弹不得,眼看着就是快要高潮了。

谁料正当他闭紧眼睛等待着空白世界降临的当口,却忽然听见耳旁传来了有力的命令声:“不许夹腿,打开,也不许挪开视线,我要你亲眼看着自己的骚穴是怎么高潮的。”

“不呜、不能这样!”

他的身体再一次违背意志,听从了恶魔的指挥,竟然违背了生理反应一点点朝着两边打开,向他和唯一能够窥得私密空间的观众展现着中央的嫣红肉穴,以及被手指插得流出淫汁的靡乱画面。

因为之前他大多是被压着狠肏,无力挣扎的任人鱼肉着,所以还从没有机会用如此直观的方式见证自己高潮的瞬间。

那一刻,复杂的羞耻感和情欲的快感犹如浪潮一般汹涌拍下,令他像是不小心上岸的鱼似的,整个痉挛弹动起来,连脚尖都蜷缩到了发疼的程度。

“呜嗯、去了呜、要去了、好丢脸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