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睡着的诡异篮子里跳出去,结果气喘吁吁地努力了两分钟,顶多是移动了几厘米左右,比普通的爬虫还要慢,最终只能木着脸把毛茸茸的下颌枕在突起的边缘处,继续对不远处发生的一切投以智慧的凝视。

凭他目前的观察力和几近空白的已知信息,当然瞧不出那张跟本世界老师99%重合度的脸有什么区别,下意识将其认做了叛逃中的教导者。

于是自他的角度来看,本该掌控局面比神佛更料事如神、将黑暗刻进骨子里的老师,不知为什么竟沦为备受耻辱的阶下囚,此刻犹如取悦他人的玩物似的被剥得赤条条,还强行套上了枷锁,以手掌和膝盖作为支撑点艰难前行着,哪怕白皙的皮肤被磨得发红都不能停下来休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