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如此恶劣的情况下,被大魔王按在胯下的黑发青年却依然没有挣脱的意思,顶多是维持着含住肉棒的姿势艰难向上望去,眼神中流转着几分可怜兮兮的水光,仿佛是在求饶一样。

但这模样非但没有让人觉得心软,反倒是更想看他失败崩溃着哭出来了。

旁边的家养猫虽然对他的反应没兴趣,可一瞧见黑川介的眸色骤然转深,便有了继续作乱的兴致和勇气,这会儿干脆压着他的后腰,逼迫本就上翘的屁股挺得更高,使得被猫尾巴款肛塞堵住的肉穴一览无余,尤其是每当内部遭到攻击时黏糊糊的外侧褶皱来回绞缩的色情样子更是刺激着彼此的视觉神经。

“被我随便玩玩都能流水,你可真是淫乱得不像话啊?”明知道另外一个“自己”是由于饲主在现场的缘故才格外不经逗,然而经由黑发少年的“翻译”之后,一切都仿佛变了种味道,因而听起来极为嘲弄:“就像是只懂得发春的怪兽一样呢,屁股爽得一直在抖个不停哦”

“咕呜、呜、哈啊……”

被远超正常水平的大鸡巴将口腔塞得满满的,连喉咙里都被拓展开来,犹如肉套子般紧紧包裹着龟头部分,他哪里还有说话反驳的余地,只能不断发出快要窒息一样的急促呻吟,来补充肺部愈发减少的氧气量。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松开嘴的意思,根本不需要有人强迫固定他的头部。

于是黑川介又很快改为抚摸他的发顶,一边享受着口交带来的快感,一边欣赏着两只宰科生物争宠使坏的有趣画面,还不忘在合适的时机助攻两句:“阿治的确有点太迷恋鸡巴了啊,这样下去,某天会不会丢下我去外面寻欢作乐呢?真是让人担心啊。”

“……”曾经混迹于各大酒吧夜店浪到飞起试图气炸饲养者的黑发少年默默挪开视线。

感觉有被cue到……

至于尚未犯错(也永远不可能做这种幼稚事情)的青年则小幅度地摇头,伴随着被肉棒来回肏弄喉咙所挤出的咕滋咕滋响动艰难地发出了声音:“我、呼唔我是永远只属于、呃呼、黑川君一个人的……”

“可你的屁股的确因为太宰君的玩弄不停流水呀?”能找出一百八十种花样为难人的大魔王微微挑眉,视线滑落至他不断痉挛的臀尖,以及那根随着白皙手指进进出出的猫尾巴,叹息似的揭露道:“下面的声音比上面要大得多呢,爽成这样可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哦?”

“屁股、呜嗯、小穴是被黑川君的味道……”

“别说谎啦,这里明明就是谁来玩都没关系的吧。”猫科动物简直是将记仇的天赋刻进了骨子里,眼见他落于下风,竟然都开始不顾两个人是平行同位体、拥有几乎一模一样身体构造的现状,借此机会来报上次被他压住口交狼狈出丑的旧怨,甚至觉得不过瘾,直接把道具嗖地拽飞,徒留失去填补物的肉穴合不拢般呆愣几秒,随即当着他的面更为激烈地开合起来。

那绝不是一种引诱,而是彻底失去身体掌控权的象征。

只见拼命忍耐着的青年反射性抱住黑川介的腰腹,仿佛溺水之人用力抓紧最后一块救命的浮木,再顾不上控制自己的力气,哆哆嗦嗦地环紧手臂,隔了好几秒之后才骤然爆发出一阵近乎悲鸣的哽咽之声:“呜、啊去了、去了呜嗯嗯嗯嗯!”

或许是觉得无颜面对下达命令的饲主,他汗湿的面孔几乎完全埋了下去,导致肏干口腔的整根鸡巴彻底插入其中,顶得暂时无法吞咽的涎水一缕接一缕地顺着嘴角流淌下去,滑过颈间缠绕的红绳,于胸口形成散乱又色情的湿痕,将挺立的乳尖都覆盖上了一层惹人遐想的水光,随着高潮引发的战栗而不住颤动着。

但仅仅如此显然还不能满足家养猫的报复心,眼看那嫣红的肉穴一抽一抽地分泌着爱液,这家伙竟不怀好意地并拢两指压住软嫩湿滑的褶皱,毫不温柔地探入紧缩的肉道当中,凭借对自己的了解轻轻松松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

随后,还未等另外一个“自己”回过神来,便学着老司机曾在他身上施展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