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一只无助的小猫咪而已,基本处于大魔王说什么就信什么的状况下,居然真按照那番明示艰难移动起来,想要将吸满汁水的棉棒前端送进比括约肌更加稚嫩幼小的结肠口。
或许在他此刻的概念里,这跟挖耳朵差不多,同样是将棉签顺着甬道向前伸去拨弄那不该存在的异物……
可事实证明,这比那要困难得多,舒适度亦同比增长,冲破了让人放松的界限,变得激烈且难捱,连他自己小心翼翼尝试着向后坐妄图吞得更深,都被相较肉圈过分粗大的入侵者顶得又酸又麻,赶忙呜呜哽咽着往前弹动腰肢,看样子很想摆脱它的进犯。
吸了再多的木天蓼也无法改变写入骨髓里的享乐意识,不会真像傻瓜一样不管不顾的乱搞。
对此早有预料的饲养者紧追不舍,故意又往前一撞,惹得他为了躲避难以承受的刺激不得不撑着身体向前爬动,宛如一团被风吹皱的白色蕾丝球,颤颤巍巍地扑腾着,没有外力驱使便啪唧软倒化成一滩液态,紧接着又被迫以四肢着地的方式边爬边哭,控诉着恶魔惨无人道的可怕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