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应的机会,就被肏了一轮接一轮,屁股里面的肉壁都被干得又软又烫,活像是快要着火了一般。
而黑川介将大半的体重都压在银发男人的脊背上,为了配合此时的身高差,哪怕对方是跪趴着撅起结实的屁股,仍需要他在类犬式的交媾中保持下半身直立,顶多是膝盖打点弯来保证更好的发力,脚掌还得踮起来一点配合整体的高度。
换句话来说,他基本等同于是靠着从对方身上汲取的力量来化作摆动腰身的冲劲,颇有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意味在里面,越品越觉得有趣,仿佛是一头淫兽主动献祭求欢,他才大发慈悲地用这种办法来考验和施舍祭品的耐力似的。
还挺贴合他现在披着的无害又柔弱(?)的猫设既高高在上,又不缺乏进攻性,但后者完全是被饥渴淫乱的铲屎官所引发出来的,营造着令福泽谕吉想想就觉得心虚气短的假象。
毕竟,小猫猫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深切领会错误思想的社长大人变成了大魔王爪下的俘虏,眼下撑得相当辛苦,浑身的肌肉都有种劳累过度的酸胀感,甚至隐隐泛起不同于快感激发的麻痒,很显然是长时间维持着相同的姿势又得扛住猫主子的重量,还得被肏得欲火一阵高过一阵,不得已拼命攀登着欲望的顶峰。
一切都失去了控制,连他的身体和思维都不再由自己掌握,而是随着身后人的摆弄摇摇欲坠。
对方想让他快乐就快乐,想让他痛苦就痛苦,哪怕想让他溺死在极乐的世界里,他依然无法反抗,求生欲和挣扎能力都不知不觉中降到了最低限度,全然无法凝聚起来带他逃离愈烧愈烈的性爱领域了。
呼吸变得困难无比,肺部因为缺少氧气蔓延开丝丝缕缕的灼热痛感,连口腔分泌的涎水都被床单吸走,使得里面越来越干渴难耐,令他下意识松开了嘴里紧咬着的东西,终是在高潮猛烈袭来的当口发出了沙哑的喘息与呻吟。
“唔、呼嗯里面又要……”
“又要用屁股尿了,对吧?”
知道他说不出什么骚话来,满肚子坏水的老司机偏要用错误的提问来引起他的注意,迫使满脑子正经思维的男人本能反驳着自己的言论,无形之中说出了非常直白淫荡的话语。
“不是、尿、哈啊、是被你顶得出水了、呼、呼唔……”
其实放在往日里,就算社长大人再怎么想纠正他的不当发言,也不可能使用太过赤裸的、比如说“出水”或者“高潮”一类的词汇,而是绞尽脑汁想出更加委婉的说法来解释。可放在脑浆都在咕嘟咕嘟沸腾的情热时刻,哪里还有思考的空间,喉咙里面藏着的声音不由自主便泄露了一床。
“屁股、里面稍微有点热得、太厉害了……要去、去了呼唔!!!”
话音未落,被肏出啪啪肉响的发红肉臀便剧烈地颤抖起来,不再需要上方人挺腰猛插便自发地前后摇摆着,仿佛是反过来套弄着深入肠道的大鸡巴一样,连红肿外翻的肉穴褶皱都跟着卷了回去,足以见得里面的吸力有多强。
连黑川介都得强忍着不停窜上鼠蹊部敲打着精关的、成倍膨胀的快感才没有当场射出来,一时间也不知是报复还是欺负人的恶劣心思作祟,竟强行破开了媚肉的纠缠向后抽动,在身下男人由于肉道高潮的痉挛间隙里持续肏弄紧缩着的内壁,一次又一次加重泛滥开来的欲火浪潮,用刺激到有些尖锐的快意打碎最后一丝理智之弦,令这古板到不能再古板的性格都随着侵犯变成黏糊糊的形状,逼着人哽咽求饶,答应自己提出的一切过格要求。
“呃呜、不能这种、太深了、里面不行了……”
“那要换成谕吉的骚逼来代替它挨肏吗?林太郎说过了吧,骚逼才是用来吃鸡巴的地方呢!”在床上说脏话绝对是助长气氛的最佳辅助,只是他考虑到社长大人的承受能力,每次都“很体贴”地等到人彻底昏了头由着自己摆布的时刻才会如此直接,还故意一遍遍地询问道:“要换吗?后面的小肉洞好像不太行了呢,会被我插坏吧?”
“换、呼嗯、换成……唔!里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