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般滑落下去,只剩下趴在地上喘气的份儿了。
可大约是不想让他如此轻松的躺赢(?),发现他即将迎来真正意义上成长的黑川介忽然停下动作,缓缓抬起头,从他发烫的唇舌间抽离开来。
“呜……?哈啊、哈啊……”
差一步就能抵达顶峰的娃娃脸青年先是发出了一声尤为不满的哽咽,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应该快点喘气的现状,再顾不得形象,探着发软的舌尖呼呼哈哈地急促缓解着肺部的干涸。
但自未知深处泛滥起的麻痒难耐却无法因此消散,反倒愈演愈烈了。
这种时候他压根不记得去计较是谁把自己害至如此地步,本能攀着眼前人的胸口不肯松手,脑袋还习惯性地仰高,仿佛想要继续索吻一样半张着湿润的嘴唇。
“乱步君难道忘了我们两个打了什么样的赌吗?”趁机进行灵魂拷问的恶魔从不手软,纵使稍稍低头就能欣赏他难得迷乱的碧色眼眸和为了得到满足下意识流露的求欢气息,仍旧不为所动般冷酷提醒道:“还差三分钟就要结束了哦,你想认输吗?”
三分钟……什么三分钟来着?
任谁处于临门一脚状态偏偏被迫停下来的当口都会被逼疯,特别是初尝情欲的处子,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再遇见比这更折磨意志的酷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