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到令人浑身发软的激烈潮吹还没过去,任何一点刺激都能够激起千层浪,更别说是继续接受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频频碾压愈发肿胀易感的前列腺,直直挤开本能夹紧的软肉,一路干向接近结肠口的位置,再反复用龟头特有的锤型结构向后犁,好像要彻底把肠道内的起伏都烫得平平整整似的,使得高潮的快感竟再度向上推进,形成了层层叠叠冲击着大脑的恐怖巨浪。

由于被牢牢圈进怀抱的缘故,他压根没有分毫挪动的空间,只能反手抓挠着身后人的肩膀,犹如溺水之人拼尽全力去攀爬路过的船只,顾不得任何形象哭着求救道:“会死的、呜啊啊……!慢点、慢、咕呜啊又、又要去……!!!”

得不到休息停顿的空隙,被肏弄得流水不止的肉穴又迎来了连续爆发的高潮,愈演愈烈的酥麻啃噬着天生敏锐的神经,从汁水潮涌的甬道向四面八方不停扩散,宛如充满致幻效果的毒素一般迅速侵袭了每个细胞,迫使身体的主人控制不住地绷直了双腿,脚趾却蜷缩成一团,以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坐得更深的姿势持续接受着下面的撞击。

那飘散于屋内的动听哽咽中不时混杂着几道接近尖叫的求饶声,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嘴里究竟说了些什么,仅仅是被全面爆发的求生欲支配着,为了从无止境的掠夺与征伐里获取一星半点的怜悯,下意识动用了头脑里储存的、平日里根本用不着也不愿意去使用的内容。

而满腹黑水的大魔王无疑非常擅长趁着猎物心灵失守去拷问他们的灵魂,此刻自然不会放过如此美妙的好时机,一边噗嗤噗嗤肏着濒临崩溃的柔软肉穴一边给予会让家养猫科动物事后无地自容的直白提示:“你明明很喜欢这样吧,太宰君?会死也没关系的,反正我会、一直陪着你哦。”

“一直、呜、在一起……”

神智不清的脑力派唯独无法忘记内心里真正渴求着的事物,特别是在长达半年的分离期当中,无论怎么逞强装作不在意还四处撩拨无辜群众跟着自己一起殉情,之后又反悔似的躲进武装侦探社里不肯好好面对尾随来的狂蜂浪蝶,轻浮得不成样子,也难以否认,想要用力抓紧黑川介共度余生的灼热情感总在午夜梦回的寂静里扰得他无法入眠,并且与日俱增,于对方回归的那一刻抵达了顶峰。

那是他活了十八个年头都未曾出现过的强烈悸动,是想要获得某种未来进而滋生的勇气,以及耻于开口诉说的平凡恋心。

因为偷偷幻想过无数次,却迟迟不肯将此付诸行动,纷繁的思绪经过日夜的打磨演练全部都刻印进了自认为隐蔽的角落里,深到像是无法愈合的伤疤一样,稍稍触及便要泛起一阵阵清晰酸楚的程度,所以当坚硬的防御通通失效,被另一方直接挑明真相时,有如吐丝一圈圈缠绕本体免受伤害的外壳便发出了明显的破裂声,展露了羽化成蝶的惊人美丽。

他的脸本就生得极好,俊美多情的眉目如画卷,眼尾始终沾染着的丝丝缕缕忧郁反倒为他增添了独特的个人魅力,散漫游走于人间又没有真正脱离开来,无论站在哪里都有种格格不入的厌世气息,很容易联想起旧时失去自由的纤细贵公子,兼容着不谙污秽的天真与沉浸泥淖之中的堕落姿态,越是复杂难解越能够轻而易举吸引着旁人的注意力。然而此时此刻的他一身狼狈,可以用漂亮一词来形容的面容已是混乱不堪,激越快感之下分泌的眼泪和涎水亮晶晶地彰显着存在感,汗湿成一缕一缕的黑色卷发垂落在白皙的额间与颈侧,全无半分飘摇的优雅气质可言,更不肖说他还穿着一身混淆性别的蕾丝女仆装,关键部位的遮羞布正一个不落地敞开着,摆出任由观赏的赤裸姿态,精心开发为性器官的股间穴口被大鸡巴高速搅拌打发的白色精沫涂抹得色情万分,怎么看也找不到过去的飘忽影子,只剩下真实又满身污浊的媚态。

假如被外人旁观到这般鲜明的前后对比,大概要忍不住产生惋惜和怜悯的恻隐之心,可他自己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甚至抛下了长久束缚着心灵的枷锁一样体味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轻飘飘地找不到北,全靠被饲养者稳住身体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