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一个朋友。”江榛随口应道,“姓名是他的隐私,我不太方便透露。”

这个时候还满嘴跑火车?

封宿弛的眉头拧得能做麻花模型:“我不关心他叫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大半夜的你朋友忽然进来偷袭我是为什么?还有,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江榛干笑一声:“他以为住在这里的是我,想进来跟我闹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