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时候就很讨厌凤九宵!

凤九宵装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骗走了他的太傅固吹白,又骗走了他小叔叔的生子药,还骗得他爹爹差点跑去燕国。

这样的人的儿子,每天耳濡目染,能是什么单纯良善之辈!

凤翎的一举一动,在他看来就是在迷惑人心。

大婚之日,凤翎穿得那么不知检点勾引他,薛景延的心一下子就冷到了冰点。

如今,他见勾引自己不成,又去勾引他的弟弟。

薛景延冷笑,这个骚货,学得他父皇勾引人的本事,当年固吹白就是被凤九宵这样骗去了燕国。

固吹白走后,他爹爹难过了很久,很长一段时间日思夜想的就是担心固吹白在燕国不习惯,生活得不好,想要跑去燕国看他。

被他父皇强行拖回来天天压在床上???肏??,才安分了一些。

薛景延第一次踏进凤栖宫。

凤翎早就躺在床上睡了,睡梦中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压在他身上。

他睁开眼,看见薛景延冷漠的双眼。

身下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薛景延讥笑道:“爱妃不是很想让朕宠幸你吗,如今朕过来宠幸爱妃,爱妃还不快撅起屁股让朕好好???肏??一???肏??!”

凤翎痛得脸色都白了,他压下心中的不安,勉强笑道:“景延,我……”

“住口!景延也是你叫的?”

那一夜简直像一场灾难,凤翎的雌穴被强行破瓜疼痛红肿,????后???穴??又被反复???肏??干灌入大量???爱??液??,凤翎在中途的时候就已经昏过去了。

他醒来已经是隔了一日,身边只有一个贴身宫女伺候着。

凤翎哑着声音问道:“皇上呢?”

“帝君,皇上今早带着皇室宗亲和大臣们启程去岐山行宫了。”

凤翎失望地闭上了眼。

薛景延从岐山行宫回来时,马匹上坐着他新收的侍君。

凤翎站在朱雀门门口迎接他,看着他的新宠英姿飒爽地从马上翻身而下,笑着将马鞭扔给一旁的小太监。

那个少年开朗活泼,像小太阳一样令全宫廷的人都喜欢他。

他经常在马场上骑着楚国进贡的汗血宝马和薛景延一起赛马。

凤翎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

原来他喜欢这样的。

凤翎心想,嘴角无意义的笑了笑。

新来的侍君被赐了生子药,没多久便梦熊有兆。

然而到了孩子三四个月的时候,一碗加了料的糖水却使侍君落胎,腹痛难忍。

种种证据指向凤翎,甚至他的贴身宫女还站出来指认他,说他曾经偷偷摸摸去太医院拿药。

凤翎永远不会忘记薛景延看他的眼神有多冷酷。

薛景延下令让诏狱好好审问帝君,谋害皇嗣可不是一件小事。

面对围上来想要捆住他的侍卫,凤翎抿紧唇,低斥道:“放肆!我自己会走!”

阴冷潮湿的诏狱,不知何人指使的私刑,生生流掉了凤翎腹中已经四个月的孩子。

等到凤翎活着走出诏狱时,他抬头望着太阳,心中一片平静。

晚上薛景延难得来了凤栖宫,神情有些局促地说道:“是朕错怪你了,那碗药是后宫一个被洛洛责罚过的侍女为了报复他而下的。”

洛洛就是那个侍君的小名。

凤翎躺在床上,向他伸出手。

“薛景延,当年你写婚书给我的时候,我曾托人回你一物。你能不能把那东西还给我?”

薛景延一愣,他摸着腰带上一直挂着的凤凰玉佩,低声道:“你想干什么?”

“还给我吧,那是我的东西。”

薛景延摘下玉佩递给他, 神情不悦道:“为什么突然要讨回玉佩?朕又不稀罕你这么个小玩意儿……”

话音未落,凤翎将玉佩狠狠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