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心情呢?
直到有一天,定期来检查的心理医生带着笑容从书房出来,和伊文先生打招呼,表示cece最近的状态很稳定,可以考虑减少一点药量。
第二天,我正要去一个楼下不常有人用的洗手间收拾,却听到里面有抽水的声音,门没锁,我看到cece低着头倚靠在洗手台旁,洗手台和马桶里散落着成把的药片。我吃了一惊,不小心弄出了动静,cece抬头看见我,平静地笑了笑,然后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按下冲水按钮,把那些精神药物全部冲走了。
我不知所措,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cece依旧倚在洗手台上,平静地看着我。他说,“麻烦你不要告诉他们。”我踯躅着开口,“cece,这样不好吧,你把药全都倒了,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呢?”他无声地笑了笑,“这样不是很好吗?”他摸着颈上的项圈说,“他们想让我好好活着,我也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我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可是你的病....”他偏了偏头,那双幽绿的眼睛深不见底,“做了人,还怎么当狗呢?”
这件事我最终没有告诉任何人。若问为什么,可能是一丝恻隐之心作祟,毕竟这是这么久以来cece对我提的唯一一个要求。也有可能,是我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不会有比现在更好的局面等待着cece了他并非所谓清醒的沉沦,而是任由自己从一个死水一般的深渊跌到一处混沌的天堂,谁又能说清好坏呢?
完
番外 pactum
dubious consent
对于西泽尔而言,性爱等同于暴力和疼痛。
灯塔的“主人”可不会因为奴隶的哀求和痛苦停下。那里没有主奴游戏,只有金钱对尊严的践踏,强权对人格的侮辱,一处纯粹的淫虐地狱。
从灯塔被救出后,又遭遇金斯伯格那群下属的欺凌,这些痛苦与前十年不堪的回忆叠加在一起。如今完全失控的发情期对西泽尔来说,如同附骨之疽,每次发作都痛不欲生。
现在他又陷在这团泥淖中不可自拔了。身体在动作中食髓知味,越缠越紧,嘴里不知道在喊些什么,然而还有一个他在一旁痛苦地干呕,在噩梦里醒不过来。
但是有个声音突破迷雾,一直在耳畔回荡。
“说安全词,说安全词我就停下。”
西泽尔的脑子一团浆糊,安全词是什么?
这些痛苦是可以停止的吗?
他迷迷糊糊地哽咽着说,“pactum.”
身上人立刻停了下来,抽身出去。在他冷静下来,稍微恢复些神智后,才把他抱在怀里安抚,莱斯利一下一下抚摸着cece的长发,告诉他,“宝贝,你做得很好。”
西泽尔控制不住地在他怀里落泪,这次并非是生理性的泪水,而是实实在在的抽泣,哭得涕泪横流。莱斯利丝毫不嫌弃,帮他擦净脸上的污渍,又奖励性的啄吻几下,“乖狗狗,做得很好。”然而离了那东西,后面又痒得厉害了。西泽尔精疲力竭地倚在他怀里,声音嘶哑,“主人,还想要。”主人的手顺着那处摸了进去,水声淫靡。“小狗还想要什么?”
“好痒。好想被填满。”
主人遂了他的意,就着抱着他的姿势重把自己送了进去。
意乱情迷中,西泽尔抬眸与莱斯利四目相对,他目色清明,并未深陷情欲。然而那并非看爱侣的表情,而是确认的神色时时刻刻在确认小狗的状态。
恍惚间,西泽尔摸上了颈上的项圈。这里不是监狱,不是卖淫的地下室,不是灯塔的调教房,也不是边境那处破屋子,他在莱斯利和伊文的庄园里,这里是安全的。
他不是呼风唤雨的caesar,亦非男妓ceez,而是家养的小狗cece。
主人不会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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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文自始至终对莱斯利和cece的小游戏不太热衷。该雯.档取/于:'5吧伶六四一5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