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利把西泽尔安置在一处线人的安全屋,出去给他买alpha信息素,在帝国,omega信息素可以到处买到,与之相反,alpha信息素却是严格管控的处方药。
当他终于找到地方买到时,店员见他一个风尘仆仆的beta来买alpha信息素,笑容暧昧,明显把他当成了一个接盘被标记omega的冤大头。莱斯利心头窝火,拿了就走。
等他回到安全屋时,西泽尔的状态已经糟糕到不行。浑身抖如筛糠,身上被自己抓挠啃咬地血迹斑斑,可怜兮兮地在地上缩成一团。
听到有人来,他茫然地看过来,眼神迷蒙,显然已经神志不清,认不出身前人是谁。莱斯利粗暴地别过他的头,就要把针剂打入后颈的腺体里。却发现西泽尔配合得不得了,整个人毫无攻击性,温顺地把后颈露出来,双手却环在头上,一副防卫姿态。莱斯利凑近准备下针,听到西泽尔在一直喃喃自语,神经质地重复道,“不要打我,我会听话的。”
他心中一动,想到西泽尔在监狱里时他看到报告上的某些备注。当年西泽尔和伊文的案子声势浩大,是年度重磅新闻,人人斥责西泽尔是个可耻的强奸犯,强取豪夺最后翻车,大快人心。那么他在监狱里得到区别对待也不奇怪,有人在施行时行为粗暴,对他施加“正义惩罚”是完全可见的事实。
况且当年莱斯利的要求是,西泽尔“随时”在伊文有需要时提供信息素为他治疗。有段时间伊文被割开的腺体在缓缓回复,但信息素戒断反应严重。莱斯利让人抽取了大量西泽尔的信息素为他做脱敏疗法。那是抽取的频率大概在每三日一次,莱斯利焦心伊文,对报告上语焉不详的“犯人不配合,采取了部分有效措施”过目即忘,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他明白那些“有效措施”是什么了,实际上,对于这样的西泽尔,他生不起火气和恨意。
小时候伊文也是如此,伊文出生于一个不幸的家庭,他的一对beta双亲经常在家里大打出手,有时家暴会殃及伊文,莱斯利是那个经常救出伊文的邻居哥哥。那时候小小的伊文就会像这样缩成一团,默默地呆在角落里。
莱斯利犹豫了一下,没有强行给他注射。反而把西泽尔半抱在怀里安慰起来,他拍了拍西泽尔的头,有些生疏地说,“没事了,我不会打你的。”西泽尔神智不清,本能地讨好正在安慰他的人,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莱斯利松了口气,打开包装把针剂给西泽尔打上。西泽尔一动不动,在他把针剂打空后身体才舒展起来,比一开始全是发抖的紧绷状态好了太多,明显有所好转。
莱斯利放下心来,决定把西泽尔搬到床上休息一会,两人待会再出发去边境。
没想到怀里的西泽尔虽然身体状态缓解,神志却愈发昏沉,他半倚在莱斯利怀里,把他当成了过去的嫖客。那些人在卖给他alpha信息素,有些会借机来上一发免费的。
于是西泽尔本能摸上了莱斯利的下身,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扒开裤子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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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斯利猝不及防,下身已经被西泽尔剥出大半,他的口腔触感温热潮湿,几乎一瞬间就让莱斯利起了反应。但他受惊一般把西泽尔推开,“你做什么!”西泽尔神智不清,懵懵懂懂地在原地看着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莱斯利无奈,觉得他这成瘾度可比当年伊文厉害多了。
他整理好衣服,走过来扶起西泽尔,这回他小心翼翼地制住西泽尔双手,不让他往自己身上贴,西泽尔也不反抗,乖巧地任他动作,只是身体不停扭动,偶尔发出几声呻吟。
莱斯利把他扶正,发现西泽尔裤子上有湿痕,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失禁,心想麻烦死了,多少有点嫌弃震惊。而后才发现不对劲,西泽尔体温不断升高,面色潮红不已,他发情了。
莱斯利嗔目结舌,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屁股出水的alpha。
现在面对一个发情的西泽尔,莱斯利感到有生以来最荒谬的情景出现了。
一个alpha,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