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冷了,不想跑。”
对于玩什么,江时桉并不在意。
但在刚才他就发现,谢司珩似乎对这个红衣男子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探查过谢司珩的记忆,并没有被篡改。
但那天在卧室,他们确实打过照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想弄明白。
阮禾身上,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而且这个秘密跟他和谢司珩都有关系。
谢司珩见他皱着眉看自己,似乎是不想离开阮禾的样子,又看向不远处笑等着的阮禾,气不打一处来。
半晌,他咬碎牙。
“行,就在这儿。”
他倒要看看,这个狐狸精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江时桉驻足的东西。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谢司珩严防死守。
只要阮禾有任何想接近江时桉的念头,他就会迅速警觉。
“江江,这匹马性子乖,给你骑正合适。”
阮禾牵过来一匹纯白色的马,贴心的帮江时桉整理好马鞍。
谢司珩一把扯过来。
冷着脸警告。
“谢谢阮老板,我自己来。”
江时桉没有异议,安心在一旁等着。
阮禾手上一空,愣怔了一下。
继而无奈的笑了笑。
“小叔,别看的这么严。”
“孩子总要嫁人的。”
谢司珩真想把手上的器具往他脸上甩。
但奈何江时桉还在一旁看着。
不能让江江看到自己暴躁易怒的形象。
于是,谢司珩冷笑,动作利落干净地翻身上马,朝江时桉伸出手。
“孩子就得看严点。”
江时桉借着他手的力道骑上马。
还来不及坐稳,就感觉谢司珩猛的一夹马肚子,白龙马嗖的一下跑了出去。
两人飞驰而去。
徒留下被马扬起的灰尘盖了一脸的阮禾。
等声音远去,他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渐渐褪去。
手从背后伸出来,正抓着一根头发。
墨黑的颜色。
是谢司珩的头发。
他轻轻吹了一口气,只见头发飘起来,在半空中消失,幻化出一个小人的形状。
阮禾勾起唇角,看向远方。
那里,谢司珩正带着江时桉纵马狂奔。
“回去你主人那里。”
小人没有神智,服从命令点点头,转瞬又消失无影。
整整一个小时。
马都跑累了。
谢司珩停下来,心里郁结的气也消散了大半。
其实江时桉也没有明确表示过对阮禾的关注。
淡然才是他的常态。
谢司珩想,或许是自己太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