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贪欲作祟。
他的意志留了下来,创造了这个幻境。
他想找到一种可以让历青活过来的方法。
所以那些不满足条件的闯入者,如果无法窥探其中真相,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这样吗?”
小纸人似懂非懂,喃喃道。
“那他还真的很爱历青啊……”
江时桉脚步顿住。
他已经站在观禾园外,看向别墅里明亮的灯光。
“爱……吗?”
爱应该是这样的吗?
大门打开,何管家从里面出来,看见江时桉愣了一下。
“江少?”
“你可算回来了,你这么多天没回来,先生都快要疯了!”
何管家拉着他一路往书房走。
门打开,一把将人推了进去。
江时桉来不及反抗,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身处一片黑暗中。
书房没开灯。
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气。
江时桉待了片刻,试探性喊了一句,“谢司……唔!”
他被人捏住后脖颈,双手抵在门上,脖子被迫侧过去和谢司珩接吻。
呼吸绵长而湿热。
说起来,谢司珩似乎很喜欢咬他的后颈。
每次都咬同一个位置。
“你去哪了?”
良久,谢司珩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两人离得很近,鼻子贴着鼻子。
“我去,工作。”
江时桉还有些喘息,被人亲懵了很乖的回答。
这样的顺从取悦了谢司珩。
接连的坏事影响了心情,被江时桉完全抚平。
“明天除夕,在家陪我一起守岁吧?”
谢司珩讨好的轻磨他的唇瓣。
江时桉想起什么,忽然笑了。
谢司珩不解,问道,“笑什么?”
江时桉控制不住的笑开,趴在他肩头上直打颤。
“年过三十,也要守岁吗?”
算起来,谢司珩过完这个年就三十了。
两人之间的年龄差其实不算大。
地府一日,人间百年。
这样算来,江时桉想起宋樱说的,要做谢司珩的爹。
做爹有点小。
祖宗差不多。
于是他说,“不如你叫我一声爹,我就陪你守岁。或者老祖宗也行。”
却不知,在谢司珩听来,更像是勾引挑衅。
半晌,他居然也跟着笑了。
“可以啊。”
江时桉其实就是说说而已,没想过他真的会答应。
现在听到,不免有些惊奇。
“真的?你真的愿意叫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