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禾园内。
谢司珩坐在沙发上,阴鸷的眸子紧紧盯着门口。
江时桉又跑了。
又一次。
上次就不应该把他放出来。
应该锁他一辈子。
之前每次外出,江时桉都会带着他送的那条手环。
谢司珩有感应,也知道他是因为有工作。
但这次不一样。
江时桉没有戴那条手环。
他是真的又一次,想离开观禾园。
谢司珩想到这些,心脏止不住抽痛。
黑沉沉的眼眸似地狱鬼畜般危险。
他身后的保安大气不敢出,唯恐惹祸上身。
管家也急得眉眼皱起来。
这大晚上的,江少能去哪里呢?
他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谢司珩派出去的人一个个回信,全都是没有消息。
这短短半个小时,他快要把京城翻了一个遍。
还是对谢建安太仁慈了。
下次,直接弄死好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色也逐渐暗沉。
整整四五个小时的等待,没有丝毫音讯。
谢司珩处在狂暴的边缘,即将迸发。
忽然。
细碎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谢司珩从膝盖上抬起头,猛地瞳孔紧缩。
巨大的水晶灯照在门口,照在来人的脸上。
正是江时桉。
管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江,江……”
眼前的江时桉,完全变了个样子。
头发剪短,像是狼尾。
一身炫酷的赛车服穿在他身上十分亮眼。
少年恣意张扬,眉眼处是掩盖不住的冷淡疏离,可火花一样绚烂的眼瞳,却昭示着他的改变。
江时桉没说话。
一步步走到谢司珩面前,大步一跨,正对着坐到谢司珩腿上。
这变化太突然。
管家连忙招呼着其他人离开,还顺手关上了大门。
屋内,谢司珩紧紧盯着眼前的少年,恨不得把他的模样刻进骨血里。
他咽了口唾沫。
好饥渴。
江时桉抚摸着谢司珩滚动的喉结,轻笑。
下一瞬,勾着对方的脖子强硬的吻了上去。
谢司珩被他弄的六神无主。
忽然猛的怔住。
他感受到一股冰凉的触感。
在自己嘴里。
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