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么齐?”
“干嘛呢这是?”
江时桉被他控制无法动弹,手下蓄力,等待时机。
鬼将军看着两人暧昧的举动,一时看傻了眼。
这位先生……
是断袖?!
这可真是没看出来。
空气中,忽然传来一声冷笑。
小谢司珩目光凶狠,脸上却是笑出来。
“师父。”
“他是谁?”
江时桉开不了口。
只听阮禾将他搂的更紧,几乎贴着耳朵说话。
“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阮禾眉眼含笑,语调暧昧。
可他明明知道江时桉根本开不了口。
“我还以为受那么重的伤,肯定死透了。”
“好弟弟。”
他用气声传话。
“你以前对我怎么没有这么心软呢?”
旁人看不出门道。
只看到两人相距极近,再也不分你我。
“嘭”的一声。
阮禾身后枯井再次爆炸。
谢司珩冷哼一声,转身小跑着离开了院子。
生气了。
他走后,江时桉终于可以说话了。
“放开我。”
他声音极冷,被压制的怒火快要爆发。
阮禾闻言,轻笑了一下,后撤一步放开手。
“别生气别生气。”
“我错了。”
江时桉一掌拍在他胸口,把人打飞十米远。
“你在这干什么?”
这人突然出现在这里绝不是偶然。
他很可能已经知道大司主离开了地府。
兴师问罪?
还是……
他根本就是这场祸事的主导者?
阮禾看透江时桉心中所想,不耐的“啧”了一声。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
说完,他顿了一下,又忽然笑开。
“也对。”
“我就是这么个形象。”
他撑着墙爬起来,随手抹掉唇边鲜血。
“我也是来找人的。”
江时桉问,“谁?”
“上天庭,书撰史王鹤言。”
这个名字……
有点眼熟。